雪顿了顿，脸色微微一红嘀咕道：“之前的……其实也没有多难受啊……”

听到她第一次回答他这种问题，表情还那么的羞涩和扭捏，曹国华却不由低低笑了起来，低头闭上眼睛吻了一下她的眼睑。

然后温柔道：“你也不用安慰我……你身体的感受，我一直都有细心留意。虽然我能感觉到你也在快乐，但每次我失控总是让你难受……”

“对不起……这是我没能控制好……”

见他神情越来越暗然，杨雨雪原感觉想换话题的心却已经没了。他们两人在情事上这点矛盾，杨雨雪自己是没有往心里去的。

因为她早在考虑要不要继续跳他这个坑时，便已经把这些因素都考虑了进去。

上辈子他就是这个样子的，甚至因为她的非暴力不配合，在床上显得更加凶残。

相对于比上辈子他那爱恨情仇影响下对她的疯狂纠缠，这辈子他因为爱而导致的索求无度，程度已经轻了很多。

尝过了更恐怖的，现在她也真觉得他现在的这点失控还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