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性命的东西,就连我自己现在住的病房都在二楼,脑袋着地估计都摔不死。 随后,我看向了方桌,那上面有一个玻璃杯,砸碎了之后,割脉自杀如何? 算了吧,这尼玛是医院,即便是血流了一半,估计也能抢救回来,这也真是够悲催的,想死都死不了。 正在我琢磨着该怎么自杀的光景,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儿脚步声,随后,门推开了,我看到了爸妈,然后还看到他们身后跟着一个老人,那个老人便是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