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情特好。”
张静羡慕的瞅着孙从安:“你多自由啊,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也没人管,真幸福。”
孙从安一口闷了杯里剩下的啤酒,撇嘴:“我幸福?你看这房子大吧?家里东西全吧?我往这里面一呆,感觉自己就跟坐牢似的。”
孙从安借着酒劲把积压在心底里的话吐了出来。
他爸妈在他小时候起四处奔波干买卖做生意,两个人事业心都重,认钱,眼里只有钱,孙从安打从有记忆起,就是一个人被扔在家里,他四岁时就能自己踩着小板凳去冰箱里翻吃的填饱肚子,八岁时小区外面的几家饭店就是他的小饭桌。
他有爸妈就像有了个自动提款机,平时没钱了,叫声爸妈,跟按密码似的,他爸妈把钱一甩,就再不管他了。
“我幸福么?这叫幸福么?幸福要真就是这样,那我宁愿自己永远不幸。”
孙从安一句话倒出内心深处的柔软,他太寂寞,太孤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