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上你的人,便直接飞去水杉苑找郑东,谁知道就听到了你被人请到奈何岛研究中药的事情,斯年失忆的事情我也知道了,我担心你,所以就恳求东哥带我过来了。看到你和斯年在一起,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也就安心了。”
李悦然说完,仰头饮尽杯中酒,又倒了一杯。
“原来是这样。”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知道李悦然是个重情义的姑娘,没想到竟然为了看她倒了奈何岛,要知道这里可是很危险。
李悦然能为了她这么做,说明打心眼当她是朋友。
作为朋友,她有必要和李悦然聊聊她的烦心事,给她指一条正确的道路,免得悦然这么好的姑娘误入歧途。
黄连打定了心思,又抿了口酒,和李悦然聊了一些琐碎的事情,“你到古城一段时间又回青城了,回去这段时间在家做了什么?”
“被老妈逼婚,被逼着去相亲,她也是忙操心,担心我嫁不出去,你说可能吗,我绝对不会成为剩女,只是看我想不想嫁罢了……”
聊了一会,两人的脸颊都微醺,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嫩红。
黄连不是很能喝酒,所以一杯就有了一点朦胧的醉意。
连续五杯红酒下肚,饶是酒量很好的李悦然也有了微微醺色,借着醉意,很多情绪一时间全涌上了心田,“小连,看到你和斯年拥抱在一起,一对璧人真是羡煞死我这只单身狗了……”
黄连笑了出声,怜爱地看着趴在沙上摇晃着红酒杯的李悦然,吃了一口蛋糕,“嘿嘿,别人的爱情不如自己的爱情有意思,不介意的话,跟我说说你的爱情吧?”
“我的爱情?”李悦然一阵恍惚,眸光涣散了一下,嘴角牵起了一个苦涩的弧度,伸出食指指着自己,“我啊,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因为知道李悦然和谷遇东之间生了什么,所以黄连的脸上没有流露出过分吃惊的神情。
黄连只是皱了皱秀眉,然后,开门见山地问:“悦然,那个男人是不是遇东,谷遇东?”
李悦然扯开嘴角咧嘴笑了一下,点点头,坦率地承认:“是,就是谷遇东。我和他就是错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我并不知道他有家室有老婆,如果知道我一定不会对他产生任何感情……”
仰头饮尽杯中酒,李悦然哈哈笑了几声,似是自嘲,“我答应过自己远离他不做小三,但是还是没办法忘掉这个男人,我真是恨不能挖掉自己的心脏和脑子,如果这样能忘记他的话……小连,他太温柔了,每次看到他……”
李悦然颤声说着,用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左胸口的位置,“我这里,这里!就会该死的痛不欲生,看到他眼泪就不自觉的从眼眶里溢出来!是不是很煽情,我从来不知道爱情竟然也会是这般折磨人!”
语气悲怆,渗出一丝丝哭腔。
黄连听得眼眶涩,似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紧捏了手里的高脚杯,她迟疑了一下,柔润声音开口说:“悦然,你这次过来奈何岛,想必也是因为谷遇东吧?”
李悦然是个性情直率的女孩,他们两个既然是朋友,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什么事情她都摆上台面上来说了。
“是。”李悦然坦坦然地承认了,旋即凝眸望着黄连,眸子里氤氲着一层水汽,嘴角泛起苦笑:
“小连,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这样的女人?你看不起我我不怪你,因为我都觉得我这样的女人实在是好贱,怎么会爱上一个有老婆有孩子有家室的男人!我活了二十几年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站在我的人生观看,简直匪夷所思!”
说着说着,李悦然突然捂住嘴巴,哭了出声,随后,她抓过酒杯仰头饮尽高脚杯里的大半杯红酒,拿起酒瓶倒酒,现喝光了,开了另外一瓶,边倒酒边抬手抹了一把脸,擦了眼泪又仰头灌了一大口酒……
“悦然。”黄连眉头紧拧,眼底一片心疼,赶紧抓过抽纸的盒子,抽出几张纸巾帮李悦然擦脸上的眼泪,“自己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来,我陪你喝!”
黄连倒了一杯酒,然后仰头咕噜噜地饮尽。
看着黄连啪地放下酒杯,李悦然扭头过来,泪眼朦胧地问:“小连,你不会看不起我这样的女人吗,我这么犯贱,明知道他有家室有儿子,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爱上了他,我就是个贱女人!”
“嘘……”黄连干脆一把抱住了崩溃到了极点的李悦然,有时候一个拥抱胜过千言万语的安慰。
黄连紧紧地抱着李悦然,“傻瓜,我怎么会瞧不起你呢,爱情本就霸道的事情,没有原则可言,更没有道理可以说,说不清道不明,我们都是爱情的俘虏,没有对错可言,只是成败罢了。”
“嗯嗯!”李悦然伏在黄连的肩头,将脸深深地埋进黄连温暖温柔的怀抱里,泪水很快打湿了黄连胸前的连衣裙布料。
黄连的安慰,给了她很大的欣慰和帮助。
“可是。”李悦然带着浓浓鼻音的哭腔,“我向来很有主见,可是我这一次却迷茫了,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小连,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