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排成一个爱心型,蜡烛里面放着一个柔软的双人大沙,玫瑰花瓣铺了一地,画面浪漫到了极点。
郑东带着黑衣人默默退下去。
黄连眼眶一热,手足无措的望向卓斯年,指尖凉凉的,“斯年,这……”
“喜欢吗?”卓斯年柔柔的凝目回望她。
黄连的头点的像小鸡啄米,“喜欢喜欢,我很喜欢!”
“来。”卓斯年牵着黄连跨过拉住,坐到沙上,微微抬了下线条刚毅的下巴,“这里是最佳的观看点。”
黄连眼眶湿润了,头埋进卓斯年的胸膛里,感动得一塌糊涂,哪里还能静下心看烟花。
“怎么了,小傻瓜。”卓斯年哑然失笑,摸了摸黄连的脸颊,手掌心宽厚且温热。
“我太感动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黄连不肯抬起头来,忍不住眼睛里的泪意。
“不是很喜欢吗,抬头看看吧。”卓斯年捏起黄连的下巴。
黄连缓缓抬头,掀开眼帘之时,卓斯年的脸近在咫尺,近到黄连可以数清楚卓斯年的睫毛,很长,卷翘,根根分明。
卓斯年身后亮起了一朵烟花,橘色的,照得卓斯年的脸颊暖融温柔,看着她的眼神,好像是融化的棉花糖。
黄连情不自禁地就主动吻住了卓斯年那双殷红的薄唇。
卓斯年怔松了下,对于黄连的主动感到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又笑了。
卓斯年扣住黄连的手腕,另一只手伏在黄连腰际,迫使她和他的胸膛紧密无间的贴在一起,男人的胸膛仿佛炉火一般,坚硬,且炙热。
卓斯年反守为攻,不紧不慢地回应黄连的吻,舌尖扫过她莹洁雪白的贝齿,轻轻撬开她的牙关,抽走她肺里面的空气,又迫使她不能离开他。
黄连懊恼,明明是她先主动的,怎么这样一下来,反倒是她变成了被动的那一方?
空气都被抽走,鼻子呼吸不过来,黄连只好主动加深这个吻。
小羊羔落入了大灰狼的圈套。
卓斯年眸中一深,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嘴角挑起了浅笑的坏笑。
在黄连努力汲取空气的时候,卓斯年忽然间按住黄连的后脑勺,凶猛展开进攻,霸道缱绻。
卓斯年的吻技一向高,黄连一度怀疑卓斯年是从哪里学来的,几个回合之间便能将她吻得意乱情迷,这次也毫不例外。
忘乎所以地吻到了深处之际,黄连轻轻嘤咛了声,身体微微动了下。
突然,黄连感到一股暖流从身体里涌了出来,水龙头被开了闸一样,她的眉心轻轻一蹙,吓得一下子呆住了,一动不动。
感受到黄连身体的异常,卓斯年停了下来,离开黄连芳甜的双唇,“丫头?”
赫然看到了黄连素白素白的小脸,她的青葱十指紧紧攒着他手臂的外套布料,指节微微泛白。
感觉到不对劲,卓斯年低头一看,黄连身下盖得白色的毯子,竟然被血染红了一大片!甚至有血顺着黄连的腿直接流淌到了地板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泊……
事情生的太快,黄连吓得没了反应,好像要被飞驰而来的车子撞到的过马路的人,在那一刻,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术,根本无法动弹。
卓斯年瞳孔一震,脸色一变,惨白惨白,“小连!”
他们只是接吻而已,什么都没有做,怎么会变成这样!
“斯,斯年……”黄连连头也不用低,便能感觉到那些浓稠带着腥味的液体是什么,“血,血……”
“别担心,你绝对不会有事的,我绝对不允许你有事!”卓斯年将黄连抱在怀中,皮肤蹭到那些温热的血液,好像被硫酸泼到了一般,火辣辣的烧灼了起来。
卓斯年现在脑袋一片空白,恐惧油然而生,他抱着黄连,飞一般冲出去。
失血过多,黄连彻底昏迷了过去。
……
医院,走廊。
白炽灯的灯光明亮如昼,照得卓斯年的脸色苍白如纸。
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了,他们已经在手术室门口等了三个钟头。
郑东心情焦灼的站在卓斯年身侧,他知道卓斯年此刻的心情一定会比他更焦急,恨不能冲进手术室看看夫人此刻的情况。
三个小时前,郑东和手下在门外等,忽然间先生就抱着夫人冲了出来,从眼前飞过。
郑东愣了一下子才意识到那个人是卓斯年,还没追上去,眼睛便看到了地面上流下的一串血滴。
郑东差点被吓得半死,先生受伤了?紧跟上去才知道,是少奶奶出事了,他也不敢多问,带着先生和夫人上车,连闯了好几个红绿灯,赶到了医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终于,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一个带着白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卫生衣的袖子上沾了一点血迹。
那是黄连的血!
一想到这里卓斯年便心如刀割,痛得不能呼吸。
“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