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莞尔勾唇,俯身吻了下黄连的额头。
凑近了看,卓斯年忽然现黄连面色异样潮红,微微咬着唇,轻轻呢喃,“斯年……不要……”
卓斯年一怔,啼笑皆非。
这个小丫头,又做了什么梦?
正想着,黄连不安份的小手突然放到了他的下腹,“斯年……轻一点……疼……唔……”
卓斯年眸中一深,还没来得及拿掉黄连的小手,黄连得寸进尺地用小手蹭来蹭去。
卓斯年顿时欲.火.焚.身,眼睛都能喷出火来,“小傻瓜,是不是又做春.梦了?”
“斯年……”
黄连还不知道自己正在玩.火,小手上的动作还没停,忽然她觉得有点奇怪,“唔,这是什么……”
卓斯年翻身,将黄连压在身下,俯身凑近她的耳朵,滚烫的气息吐在黄连锁骨,“坏蛋……”
……
清晨。
呼……黄连猛地睁开了眼睛,感觉身体有些酸。
黄连摸了摸热热的脸颊,昨晚居然又做春.梦了?
还梦到自己不小心碰到了斯年的那里……啊真是好羞耻啊,居然做这种梦,黄连啊黄连,你怀着孕,在想什么呢?
黄连掐了一把自己的脸颊,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掀开被子走下床。
今天可以去看菲菲了,雪停了,太阳从云层后照射下来,投进透明的玻璃窗,落在脸上肩上,温暖和煦。
黄连伸了个懒腰,看到床上躺着的男人竟然还在睡觉,棱角分明的脸抵在柔软的鹅绒枕头里,眉心紧紧的锁着,薄唇紧抿着,没有血色。
脸色好像有点不对劲,斯年昨晚怎么了?
怎么好像生病了的样子。
难怪她觉得不对劲,平常时卓斯年都是比她早醒一两个小时,垂着眼皮温柔凝视着她,神采奕奕的,今天还是头一回起的这么晚。
黄连轻轻地唤:“斯年?”
卓斯年的呼吸有些沉重,他的额头也覆盖着一层薄汗,整个人散着热气。
黄连心底咯噔一响,暗叫不妙,伸手摸了摸卓斯年的额头。
果然!
手心传过来微烫的温度,卓斯年低烧了,难怪看起来这么怪异。
好好的人怎么会说烧就烧了呢,昨晚干什么了?
不过现在不是问他原因的时候,先让他退烧才是正经事啊。
黄连赶紧爬下床,拖鞋也不穿了,直接小跑去厨房用开水冲感冒灵,然后在药箱里面翻出退烧贴,给卓斯年贴上,再跑回厨房去拿感冒灵和热水。
“少奶奶,你忙什么呢?让我来吧!”正在做早餐的方嫂要过来帮忙。
“不用不用,你先忙,需要的时候我再找你。”黄连急忙上楼。
黄连端着热水走进卧室的时候,卓斯年已经醒了,他撑着修长的手臂坐起身,脸色有些沉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哎别别别,别碰你的头,我给你贴了退烧贴,你低烧了?”黄连一溜烟踩着小碎步走过去,马克杯放在床头柜,给卓斯年摁住了他头上的退烧贴。
卓斯年愣了一下。
黄连插腰,皱着秀气的眉宇,板起脸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在我睡觉以后你又跑出去了。”
卓斯年实话实说:“没有。”
“那你怎么会低烧呢?没盖好被子?”
“我……”
才说了一个字,卓斯年的脸色变凝了凝,挑眉,冷冷的脸上略带几分痞气,邪魅,“真想知道?”
“嗯!”看到他突然这个表情,黄连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卓斯年抓住了黄连的手腕,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地道:“那某人知不知道昨晚自己做了什么?”
“做,做了什么?”黄连惊恐,往后缩。
卓斯年步步紧逼,眼神凶狠,“不记得了?要不要我提醒你。”
昨晚被这丫头撩拨得难耐,卓斯年恨不能吃了黄连,可是她的身体状况,他就算伤害自己也不会碰她。
于是,他就进浴室冲了冷水澡,室内温度适宜,冷水澡下来,欲.火消退了大半.
只是重新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谁知,黄连又缠上了他。
卓斯年真是恨得咬牙切齿,就这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了多次后,黄连终于安分了下来,他却有点感冒了。
醒来后现自己脑袋胀痛,很少生病的他居然低烧了。
了解到来龙去脉后,黄连再也忍不住,噗嗤一笑,然后捂着肚子爆笑了起来,“哈哈哈哈……难怪我说做的春/梦怎么这么真实,原来是这样啊……”
“好笑么?”卓斯年的俊脸都绿了,嘴角抽搐了下,想起身,现自己头重脚轻,身子微微晃了下。
“别动,喝了这个感冒灵,再喝点热水,还好你只是低烧,休息一上午应该就能好了。”黄连把冒着热气的马克杯递给卓斯年。
卓斯年刚要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