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郎君顺着声音很快就来到了事发之地,见几个人对手无寸铁毫无缚鸡之力的隐山居士推推搡搡,甚至拳打脚踢。见此情况,白衣郎君大呵一声:“住手,休得伤人,快快放了那人。”
几人听到白衣郎君的呵声毫无当回事,走过来一个矮胖之人和一个不胖不瘦之人手持大刀满脸嬉皮笑脸的说到:“小子行啊,敢在我们爷几个面前吆喝,胆子正啊。”“呵呵,我看他是给我们送钱来的。看他这打扮,身上定会有钱。”另一个得意的说着。
随着白衣郎君的呵声那些人停手了。矮胖人说只要你肯出钱,我们就放了他,怎么样?
听他们的话意,看来是一伙不法之徒,白衣郎君不会给打家劫舍之徒钱的,言语严肃说到:“想活命,乖乖的放了他。”
“吆喝,见过不要命的,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明知我们人多还凑上来,这不是白白送死的吗?哈,,,,”不胖不瘦哈哈大笑。
还不等笑声落,他已经双脚离开了地面,等他反应过来,吓得几乎尿裤子。白衣郎君迅速的挥剑,用剑尖对准喉咙,然后挑在下巴上稳稳当当的将那人拖起。“放不放人?”
见此情况,一旁的矮胖了害怕的话都说不出口,指着几人支支吾吾说到:“是他们抓着他。”
看情况,不给点颜色,他们是不会轻易放手的,于是轻轻一挑,不胖不瘦的家伙瞬间就飞到了那几人面前,正好落在他们身上,接机混乱之际,白衣郎君嗖一声就到了隐山居士跟前,苦于被他们控制一时无法将其拉回,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的想法,几掌打出,那些人毫无抵抗的全都掉在了地上,各个鬼哭狼嚎。
白衣郎君趁机拉起隐山居士,他的模样真如酒店之人所说,好久没有洗澡了,衣服破破烂烂,头发四飘似稻草人,但,身上没有一点怪味道。
一个不洗澡之人怎么会没有一点难闻的气味,白衣郎君有疑虑了。难不成他这样做是装的?那么,是做给谁看呢?
一系列的疑问只能慢慢得到答案来说明,于是扶起隐山居士准备离开。
那几人见人被带走急了,一人说到:“你不能把他带走,把人留下,否则,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必死无疑。”
这样的话让白衣郎君心有同情,可是,同情归同情,总不能把人再交给他们吧。说到:“那我只好对不住你们了。”话说完就准备离开,忽然有一个问题出现在了他的脑海。既然是打家劫舍的地皮流氓为何担心我把人带走?难道他们不是地皮流氓而是帮派中人。想到这个问题,那么,隐山居士的失踪,就有了答案。问道:“你们是何门派?快说,不然,死路一条。”
一人叫到:“如今,任务失败,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你杀了我们吧。”
能说出这样的口气,看来是个领头的,杀了他们什么线索就会终止于此,可是,他们这样赋予顽抗,是问不出什么的。白衣郎君为难了,难不成真逼我出手杀了他们?不行,不能冲动。他们既然是门派中人,我就得顺藤摸瓜,绝不可断了这条线索。
“你们真想死?”
领头说到不错,我们任务失败回去也是受罚,不如你杀了我们,免得受皮肉之苦。
“好,我就成全你们。”说着,挥剑劈下。只听的嗵一声巨响,几人身旁立显一道三指头深,一指头宽,约有三步长的小槽出现在大家面前。
这一剑之所以这么厉害,就是一招制服,不然,他们不会合作的。
这一招,吓得几人魂飞魄散几乎发呆不敢言语了,都盯着白衣郎君沉默不语。
白衣郎君借势吼到:“快说。”然后举起了乌金剑。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认怂,领头说到:“我们是华盛武馆的人。”
提起华盛武馆,白衣郎君有印象,那是他与公孙雯初识的日子。可是华盛武馆都是些红衣女子为尊,怎么会有他们这群人,难道是我没有注意到还是她们有意隐瞒?这个问题不去管它,还是搞清楚他们的意图就好。
说到:“华盛武馆与此千里,还带着一个受伤之人行路,你们寓意何为?快说。”
领头如实说到:“他原本很健康,根本就没有一点伤害,只因昨日他偷跑了让我们给逮着了,所以,给了他小小的警示,断了他的一根小拇指。”
“说具体的。”
“我们奉命将他押往长安,有另一批人将他接走。昨日,我们等了一天,愣是没等到人,就在我们对他放松警戒时他溜走了。”
“在什么地方交接?”
“在探花楼。”
“具体位置?”
“就在后街西头右面就是。”
知道了情况后,白衣郎君不知怎么处理这些人。要是放他们走,自己接下来查寻的线索就会终断,要是将他们处死岂不与绿凤他们的所作所为有何区别,这个问题着实让他左右为难。
想了好半天终于一计上心头。自己身上放有华前辈给的伤筋治疗药丸,取出一看正好六颗。
那伙人以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