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三奇离开砂教,一直打探乌金剑的下落,但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一连数日一无所获,然而,比武的日子节节近逼。
此时,他们躲在一座破庙里,生了一堆火,正烤着一只野鸡。
黑袍没有信心道:“既然我们找寻了这么多天也没有宝剑的下落,我看就算了,大不了再和他打个平手。”蓝袍道:“如果说只是要得到这个结局,那我们这些天的努力岂不白费。再说了,就此罢手,我们会被鹿会空他们笑话的,这样,以后我们怎么在江湖上混。”黄袍道:“大哥所言极是,我们绝不能就这样罢手。依我看,那个鹿会空完全凭借青铜宝剑作威作福,不如,我们将此剑盗取,到时候,他没有了趁手兵器,他还怎么和我们比。”蓝袍道:“这样做,有背江湖道义,不妥。”黄袍道:“大哥,你就不要左顾右盼的,如果事情成功,谁又能晓得是我们动了手脚呢,大哥,别犹豫了,干吧。”
蓝袍细细思量一番后,觉得老二老三说的不无道理,也罢,与其顾着江湖颜面成事不足,不如偷鸡摸狗闯的一片天地。虽然这样做,日后会有人知晓,但是为了荣誉,我们不得不堵上一把。
说道:“既然你们都有这样的想法,我也就不再有什么好说的了。”
待他们吃饱喝足后,三人直扑宏大镖局,准备夜探镖局,盗取青铜宝剑。
鹿会空与大漠三奇的比武,吸引了武林人士的重视。由于鹿会空两度打败大漠三奇,再加上鹿会空本人为人处世很道义,所以百姓都很喜欢,因此,他的徒弟已有快两百人。就这样,他的镖局在全国各地口碑很好,无人拦阻,江湖败类也不敢任意刁难,可以说在中华大地上叱诧风云。
这日,宏大镖局来了客人,鹿会空正设宴款待。
鹿会空道:“不知王将军深夜来访有何事?”王将军道:“鹿镖头,我来是有一事先告。”鹿会空问道:“我就是一介武夫,怎能承受的起王将军亲自跑一趟呢,有什么事,差人送一封信就好,如有在下办的到的一定不负重托。王将军,请讲。”王将军道:“鹿镖头客气了。由于此事事关机密,所以我的亲自来。”说着从袖口里面拿出一封信给了鹿会空。
鹿会空看过信后,表情大为震惊。
王将军看到鹿会空的表情有些紧张,道:“看鹿镖头的神情,此事你是办不妥了?”鹿会空为难道:“我宏大镖局一向秉公守法,所以这件事很棘手,还请王将军另请高明。”王将军道:“这件事看起来是有些麻烦,但是你要是将事情换一个角度,那么,此事就好办的多了。”鹿会空道:“此话怎讲。”王将军道:“不瞒你说,我们对于你的一切行动,我们都是做了调查的,所以这件事对于你来说轻而易举,不难办到。”鹿会空道:“即使我在江湖中的威望很高,但是万一被人发现,那我这一生就算是毁了,一辈子遭人唾弃。”王将军劝说道:“此事你大可放心,我们会一路保护你的,确保你们平安无事、顺利到达的,因为此事对我们来说也是十分重要的,千万不可有一丝差池。你懂了吗?”鹿会空更是为难道:“即使这样,我也不能拿镖局前途做赌注。”王将军不高兴道:“你现在说这话,我想你已经没有权利说了。”鹿会空不明白问道:“为什么?”王将军言辞凿凿道:“你已经晓得我们的秘密,请问,岂有你想不想做的道理,而是非做不可。”鹿会空道:“你敢威胁我?”王将军道:“有什么不敢的,就你区区一个镖局有什么了不起的,说让你在这世上消失,那也是弹指之间。你好好考虑吧。”
此刻,房屋顶上传来微弱的声音。即使这个声音再对于鹿会空这样的高手来说,就像地震山摇一样。
鹿会空叫道:“屋顶有人。”瞬间拿起一双筷子插向动静处。只听两声咣咣的石瓦破碎声后,接着是人的叫声。原来是黄袍的脚被筷子刺中,疼得他直打哆嗦。黑袍赶忙扶住黄袍将筷子拔出道:“此地不可久留,大哥,我们撤。”
“想走,没那么容易。”鹿会空和王将军已经出屋施展轻功来到了屋顶。他们即刻运功,顿时屋顶的瓦片飞扬砸向了黑袍一伙。黑袍只好将黄袍推给蓝袍道:“大哥,你快带老三走,我来对付他们,快走。”蓝袍扶住黄袍道:“你要小心,一定要回来。”
说后,带着黄袍跳下了房顶,见院内已经是呐喊声音四起,料定是宏大镖局的人即将把这里围困,于是一刻钟也不能耽误在此,否则,后果可想而之,那就是全军覆没。
黑袍用内力顶住飞来的碎瓦片,见到他的两个兄弟安全离开,已经是心满意足了。因为,他知道,他们也不再是以前他们,所以,死对他们来说,可以理解为,是一种安慰。他一个人的力量最终难抵两人,不到一会功夫,就被对方伤了内脏,口吐鲜血而亡。
王将军问道:“他们是什么人?”鹿会空答道:“是大漠三奇。”王将军惊道:“大漠三奇?这些人我听说过,不过我不明白他们的做法。不是说这些人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今日看来,怎么也是些卑鄙下流的东西。”鹿会空道:“这就是,世上之事,难以解释。”王将军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