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家,请进。”
推门而进,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坐在院落中央。老妇人精神充沛,满脸红光坐在竹椅上面,手拿针线正在缝补衣裳,好一副慈祥勤劳之相。
白衣男子观察老妇人后,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娘亲。
张少侠介绍道:“这是我娘。”
白衣男子道:“你好大娘,我叫白衣郎君。”
老妇人笑迎客人道:“好好好,只要你们平平安安的,我这个老婆子就好。来,快坐。”
张少侠道:“你瞧我,我都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真是不好意思。白衣郎君,嗯,好名字。原来你姓白。”
白衣郎君摇头道:“我不姓白。”
张少侠道:“这是为何?”
白衣郎君道:“看到你们这么信我,我就全盘托出吧,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在我六岁那年,我的义父突然消失了,不知所踪,只留下一本剑谱。自此,义父音信全无直到现在。我苦苦追寻他的下落,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直到一个月前,我打听到义父的一丝消息,就是义父的失踪好像与温家堡堡主有些关联,因此我急赶了过来,目的就是早日得到他的消息。说起我的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姓。我现在叫白衣郎君,这是我自己给自己起的名字,因为,我喜欢白色。”
张少侠道:“原来你的身世如此凄惨,我也为你难过。对了,我叫张生。”
白衣郎君道:“你好,张兄,你不必替我难过。其实我已经一个人从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到接受这个事情这段时间里,我觉得我明白了好多。”
老妇人道:“你是个坚强的孩子,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你的义父,我为你加油。”
白衣郎君道:“好的大妈。”
张生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我们一起加油。”
这个时候,从里屋出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妇人,她见到白衣郎君道:“你好,白公子,你说的我都听到了,我也为你加油。我叫美娘,是张生的娘子。”
白衣郎君见礼道:“见过嫂子。”
美娘道:“白公子不必多礼,我们都是同命人。”
张生道:“对了,我是甲午马年生人,一月七号辰时。你呢,白兄弟。”
白衣郎君道:“这么巧啊,我也是甲午马年生人,只不过是六月生的,以后我就叫你大哥吧。”
张生道:“好啊,白兄弟。”
白衣郎君道:“既然兄弟相称,不如我和你结义金兰可好?”
张生道:“这样也好,我又多一个兄弟。”
于是张生抓鸡宰鸡后,将鸡血放入早已准备好的碗里,接着将酒倒入后,双双两人端起酒碗跪地。
张生道:“我张生今日与白衣郎君愿结为异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白衣郎君道:“我白衣郎君今日愿与张生结为异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言落,两人将酒一饮而尽。
张生母亲高兴道:“你看你们真是不打不相识啊。多好。”
白衣郎君道:“娘,受孩儿一拜。”说着跪地磕头。
张生母亲乐不合口道:“快起来,快起来。”
这个时候,美娘已经炒了好几道菜放在桌子上面道:“今天是个好日子,你们的好好喝几杯才是。”
白衣郎君道:“多谢嫂嫂,只是我不宜多饮酒。”
张生道:“兄弟不必拘泥,今日你应当敞开胸膛喝,让我们一醉方休。”
白衣郎君无奈,只好与他的这位兄弟把酒言欢,结果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白衣郎君还是早早起床了,来到院落中央,看到周围干净整洁,给人一种清新舒适的美感。院落西角有一木棚,仔细瞧去,原来是一间铸铁的铺子。他好奇的来到铸铁铺里面见到,铺子十分简陋。再看看环境,似乎看起来好几年没有动过了似得,但是,里面的东西摆放的条条有序。再看到墙角有好多铸好的农具样样精致,也是排列有序。以此分析,他是一个铸铁师傅。案子一头,放着一块黑漆漆的东西,他刚要过去看个究竟,这个时候张生在叫。
”郎君弟,快过来,吃早餐了。有时间,我慢慢告诉你我的铸铁铺的故事。“
”好的,大哥,我这就来。“
来到屋内,早餐已经摆好,虽然不是丰富的菜肴,但也算是普通人家最好的早餐了。
白衣郎君边吃边说道:”大哥,看你铺内的农具摆放整齐,说明这里应该是很安全才对,怎么,乡亲们各个对陌生人恨之入骨。“
张生叹口气道:”事到如今,我就将这里事情的来龙去脉全告诉你吧。那是七年前,我只有十四岁。那个时候我就听到有强盗来我们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的父亲就是被强盗给害死了。记得那年,母亲把我送去武夷山学艺,要我发愤图强,将来学艺成功为乡亲们保家卫国。母亲的这句话时刻提醒这我,我终身难忘。经过五年的勤学苦练,我终于可以回家为乡亲们抵挡盗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