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过人群,到了王秀红面前,微笑见礼说道:“大师,有什么事让我效劳的,我定当万死不辞,刀山火海,意志坚定。”逍遥一郎贫嘴起来。
惹得王秀红高兴至极,“这孩子,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听话听音,逍遥一郎喜出望外,莫是毒圣大师知道我的幼年趣事?若如此,太好了。“大师,你与我义母定是认识,不然,不会有这样的话。”
王秀红微微一笑说道:“我不但知晓你的幼年趣事,还知你屁股左面有一紫色胎记。”王秀红直言相告,丝毫不避讳影响有雅之举。
不错,的确如此,一时害羞起来。她熟悉我身上的胎记,不用说,自己定是从小依偎与她。那么,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明,与她离不开至亲关系。无疑,母子关系。想此,逍遥一郎喜上眉稍,真想依偎她身旁。但见她面容如二十六七,想法即刻终止,疑惑起来问:大师,您是我义母吗?
“我知你身体的胎记,你说呢?”王秀红知道,不把事情说清楚,看来,焙火难以相信。
在逍遥一郎思虑时间,瞬间摘了易容面具,有了两重思绪。虽是熟悉的面容,但太年轻了,才有了疑惑质问。
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通后,逍遥一郎不再质疑,热泪速然而下,母子俩家常论短。
“你幼名朗儿,现名焙火,你可喜欢?”
“喜欢。”
“对了,这是你大哥焙青。”说着话看向了白衣郎君。
与白衣郎君相像,早有注意:奇怪,世上真有此等事儿。一直在心里疑惑,今日,终于有了答案,原来,他就是我大哥。
白衣郎君对自己所做的事儿让自己佩服之致,而今,又是自己的亲身大哥,欢喜,见礼后说道:“怪不得我们十分相像,原来是有血亲缘源。”
对这样的弟弟也是欢喜,有礼说道:“兄弟情深,日后,我们一家再也不会分开了。”
兄弟俩热情相拥,气氛欢乐。
这一幕,独孤飞雁不大喜欢,毕竟,对自己毫无意义。虽对白衣郎君的事迹感兴趣,因不能接触,只能是仰慕,只好将心中那几份暧昧藏起来。真正有意义之事,父亲怎么还没有消息。
尹馨刀客说,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宫主,我们趁他们沉静在喜悦当中即刻离开,否则,会很麻烦。
他的话有道理,在对自己不利的情况下,应该随即离开,否则,夜长梦多。想此点点头就要走。
他们的举动,或许,别人不管,但是,酥舞置不可能坐视不理。毕竟,大仇不报枉为人。在独孤飞雁起步时,轻功迅速到了尹馨刀客面前说道:“好戏才刚刚开始,别急着走嘛。”
见是酥舞置,独孤飞雁对他并不熟悉,要不是他与父亲有交情,谁会认识他。“你什么意思?我父亲生死未明,你却沾沾自喜,分明是在看笑话,卑鄙无耻。”
“卑鄙无耻?说的很好,我想,该把此话用于你们身上最为合适。”
独孤飞雁极为愤怒,很想与他打斗一番,被尹馨刀客阻止了。他知道,酥舞置会隐身术,跟他动手,无疑是飞蛾扑火。“宫主,别与这等小人纠缠不清,误事。”
尹馨刀客深深地知道酥舞置的来意,目的在于,冷玉崖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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