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哈哈大笑起来。
周围的强盗也是同气连枝,笑声震天。
“大哥,我说的对不对?”瘦子问。
他的大哥是个矮胖子,连声叫好。“对极了。”
“该说的都说了,不听怪谁。”
强盗们还在听他在咕噜什么,眼中已见空中来一人,还不等反应有危险,要回避,忽闪,人已到面前,只见他手一挥,指如刀,在面前划了过去,前一排足有十二个人,统统的,耳朵边开了血流缝隙流出了鲜血,接着,喷了出来,接着,眼珠子还在瞅飞过去的影子,身子已是慢慢的倒下了,咚一声响,半个脑袋滚向了前方。
其他人见此情况,吓得纷纷后退,就怕自己也是一样的下场。但是来不及,笑哈哈瞬间而至,一样的手法,一样的凶残,将他们一个不留。
“不作不死。”笑哈哈口吐几字回到了马车上说到“你们懂得怎么做。”
两个车夫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他们毛骨悚然,浑身哆嗦。战战兢兢又是勇气可嘉的说,他们所做之事,都是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早已恶贯满盈,天怒人怨。今日遇到侠士,是上天的恩泽,替天行道。他们该死,怪不得侠士。
听他们话,看来自己所做的不是坏事,非常满意的说道“这就好,行路。”
他们刚走,来四个蒙面人,看了死去的人,然后紧追其后。
而此刻,温怀玉也在追查前面的几个蒙面人,看了现场后,太血腥,应该把他们葬了,但没有铲子,附近也没有人户,无法将他们掩埋,只好放弃,便是打算去报官了。
四个蒙面人一直尾随马车来到了刘员外家后门停了下来,然后又把马车直接赶了进去,至于是什么,没法看到。有心前去一探究竟,但是条件不允许,只好作罢。
此刻,已是夜间,住在了附近的一间酒楼。
刘员外不敢怠慢,让仆人卸了马,招待车夫,又把小孩一个个安顿好,做了饭菜好好招待。
笑哈哈非常满意,如不如意,定会让他嘴角流血。
见了独孤剑毕恭毕敬,见礼算是说任务已经安全的完成了。
独孤剑问,这次来的人是不是宏大镖局的?
“不是,是我租的。”
“怎么,鹿会空不让他的人送?”
“他说生意紧,人手不够,我便租了两辆车和车夫。”
“这个老狐狸,总想着撇清关系。要不是还有点利用价值,就让他永远撇清关系。”
温怀玉琢磨着,如何报案,要是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去,定是被缠得脱不开身,甚至还被嫌疑。以防万一,写了纸条,扔在了大门口,相信,他们会看到的。至于信不信,就看他们上不上心。然后,到了酒楼好好安息一夜。
躺在床上,不由得想起了白衣郎君,想见却是消声灭迹,人间蒸发了似的,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可寻。
今天不知怎么了,几年不见的人了,这会突然想起,觉得很是蹊跷。莫是他要出现了?
这个时候,隔壁传来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是个什么人,杀人于无形,而且手法凶残。一个女人说,
要我看,是仇杀,不然,下手没有那么狠。一个男人说。
这不合逻辑呀,若是仇杀,应该早有准备,按他们的死样分析,分明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而且没有任何的反抗意识下,就被解决了,所以,我觉得此事悬疑。一个男的说。
以你的分析是?野猴,你说说。一个女人问。
像是素不相识,再看他们那么多人站的位置分析定是阻拦与他,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的武艺,竟是出神入化的地步了,想走,来不及,已经晚了。
拦阻?莫是要抢劫。
不错。路雀,恭喜你,答对了。
要这么说,那些人倒是该死。
是呀,做强盗的,哪一个不是恶贯满盈。
另一个女人说,夜深人静,该是休息了,路雀,走吧。
路雀嫌早说,鸦雀,还早呢,再聊会。
鸦雀说,今天走的地方太多了,又遇这档子事,我实在是无暇去理。对了,明日该回寨汇报情况了,所以,我先去睡了。话落便走。
路雀无可奈何的跟随而去。
野猴说,懒猴,去送送她们。
雅雀说不用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这几人整天的神神秘秘,不见首尾,原来是打探情报为主的。那么,他们的主人又是谁?
温怀玉自在温家堡附近发现了他们,便是日夜追踪,到现在,依然是不知他们的秘密。闻听他们言,那些家伙是一群强盗,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解决了,想来,对方是多么的厉害又觉多么的可怕。要想知道此人,还需跟随他们。
他们要回寨子是指什么寨子?
第二天,天刚亮,路雀便是叫起了野猴懒猴,要他们即刻赶路,不然,到不了了。
夜间时光,路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