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泉虽是有胆怯之感,可还是毫无顾忌的揭开那道围帐瞧个清楚,独孤飞雁为什么不动。
猛地去撕围帐,可是,无法撕开。这是怎么回事?手感告诉自己,此围帐属于金属物制,看来,是机关了。即为机关,为何没有任何的攻击?莫是独孤飞雁不愿意伤自己?这使义泉更加的自信了。
使了浑身力气,大打出手,破坏了这道机关,不然,无法见到自己的梦中情人。
对于这道奇特的围帐,一枝花也是好奇,原本以为,义泉到它面前与自己一样心有灵犀自动拉开,没想到它稳若金汤一动不动。
心中即刻乐了,如此,就可放心的完成这一阶段的修炼了。
见义泉用功攻打,不好。
“住手?”
义泉以为独孤飞雁害怕了自己,收了手,得意忘形的说道“怎么,改变主意打开围帐了?这就对了嘛。”
一枝花生气的说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我是说,你再敢冒犯本宫主,我就不客气了。别忘了,它是有机关的。”
要说有机关,按自己的分析必不可少,可是她为什么要说明呢!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看来,她是说空话,夸夸其口罢了。
“有机关又能如何?就凭我现在的武艺,破个机关还是有能力的。来吧。”
这个该死的,哪时不能聪明偏偏这时聪明。一枝花心里暗骂。怪自己没有好好研究这个围帐,不然,就不会有如此的尴尬了。
“你是我红宵的得力干将,伤了你,岂不自毁我们的大好前程?我不会开动机关的。”
听到此话,义泉不再有攻破此帐之意,觉得独孤飞雁是不是有意接受自己?因此,那份冲动慢慢冥灭了起来。也是,冲动是不会解决问题。本想来个霸王硬上弓,没想到这样的结果还真凑效,不然,真不知咋样才能降服这丫头。
“要你说来,愿意我了?”
一枝花处在危险状态,不能直接回绝,要想事有转机,那么,这就是最好的转机时机了。
“自古以来,媒说之言,父母之命,岂有自定终身之理。所以,即是我愿意,也得爹爹点头,因此,待几日爹爹回来,待我禀明,那时,再做细谈。”
义泉思着这不是明摆着拖延时间吗?不行,还是生米做成熟饭比较妥当。于是用功就要发掌问道“你若再不开帐,我就发功打破它。”
一枝花忍无可忍,看来,不把此事说明白,他是无法无天了。但这个时候说,他会信吗?自然是不会信了,只能认为这是一个理由罢了。但不管怎么说,说出事实,信与不信,就看他如何决断,借机还能够判断他对自己的忠诚度。“实话跟你说吧,我是一枝花,附魂了独孤飞雁。”
闻听此言,义泉很惊讶,神情顿时紧张了起来,他不相信是这样的,怎么可能。要是如此,那么,姓白的一伙人岂不又胜利了。要一枝花说个清楚。
一枝花将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的讲述了一遍后说道“公孙雯的身躯已毁,我不得不附魂独孤飞雁,为了大业,只能先委屈她了,你放心,大业成功时,就是你与独孤飞雁的成婚日。”
其实,义泉很恨一枝花,为什么自己喜欢的人都让她控制着。这个老妖婆,终有一日,我会灭了你。但是为了荣华富贵,还得依靠她。“你说的可是真的?”
“谁没事干拿这事开玩笑。要不是情非得已,我能说出这秘密?罢了,终究会让你们知晓的。”
义泉不再执迷说,即是这样,那我先告退了。
一枝花再没言语,毕竟,耗费了太多真气。
刚到大厅的义泉,显得很无奈,为什么姓白的总能逢凶化吉,绝处逢生,难道,真是我们技不如人?
还在烦恼,就听扎西灵酥舞置熙熙攘攘的回来了,急忙出去迎接,问问他们,事情是不是如一枝花所说的那样。
还不等出门,他们已经走了进来。
见到义泉安然无恙,酥舞置心里发问,这家伙气色不错,看来已度过难关了,那么,报仇之事该是难了。但不管怎么说,今日得有个说法。
义泉开口先说道“你们总算是来了,急死人了。”
原来他一直在这等自己。扎西灵左右展望,不见任何人的身影,看来,他是不知在洛阳的事情。可他这样猴急,想必已是着急了。
“此话何意?”
“说说,洛阳的事吧。”
原来他是知道的,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让我们说一遍呢!莫是听到了什么?
“听你的意思,你已知晓洛阳的事了?既然知晓,为何还有打探。”
义泉不再隐瞒,说道“实话说,我知道洛阳之事,只不过想听听详细。”
原来他知道,看来是求证了。也是,洛阳行动,红宵都知,扎西灵不想再说此事,提起就让人生气,憋屈。
这里回来的人就只有自己和师父,他是怎么知道洛阳的事,得问问。“难道,还有人比我们早到了?”
“不错。说吧,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