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辽阔的海面,希望再能见到海豚的影子,但是再也没有见到。
坐在温暖舒适的沙滩上,不由的累意横生,便躺在上面安静的睡着了。
睡了不知多长时间,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身体。一下惊醒,见是两个长圣教的弟子在搜自己身。问道:“你们干什么?”说着坐了起来。
一人支支吾吾说道,我们过来看看你们,是不是已死了。
白衣郎君真想骂一顿,又一想没这个必要。见是长圣教的人,也算熟悉。但是,他们怎么会在此?不是走了吗?让他们留于此只有一个理由,一定是为了药草而来的。乖乖,真险,幸亏在睡觉的时候留了个心眼,不然,早被他们拿走了。摸摸腹部的药草袋,彻底的放心了,药草还在。
付一卓被惊醒,见到长圣教的人大骂“去你妈的,打搅老子睡觉,你活得不耐烦了。”
那两个人吓得一溜风头也不回的跑了。
一顿美梦就这样被打搅了,再想睡也是没有睡意了,目前的任务,就是找到有人烟的地方,吃的一顿饱饭,好好喝一壶凉茶,就心满意足了。
刚出海滩,义泉已经将他们的去路挡住了。
义泉对白衣郎君的出现迫感意外,中了自己的毒就算不死也会掉层皮,没理由这么快康复,心里纳闷,但他很冷静没有提起此事。对公孙雯说道:“娘子,你还记得这个人吗?”
公孙雯想了想,记得在长圣教见过,虽是黑夜,也是模样清晰。说道:“他不是我们的仇家吗?怎么,他在这做啥。”
义泉早有备词等着公孙雯问。
其实在离开仙画岛的时候,义泉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既然岛上有人,那么,定是有事在此。而仙画岛上最有价值的就是药草,想来,定是为了那些药草。想到这一点,不如在此等候一时,要是那伙人不出意外,说不定,他们会把药草带回来的。守株待兔,渔翁得利就是这么个理。等了两天一夜,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让他等到了。
有了一兵卒认识白衣郎君,这消息让义泉非常意外,真是冤家路窄。见到白衣郎君,先是满意的一笑,故提醒公孙雯,只要公孙雯记起这人就是追杀自己的仇家,自己就可以在公孙雯面前肆无忌惮的将其杀害,这样,在她的心里就不会留有自己滥杀无辜的印象。
“既然是仇家,我们到那,他就追杀到哪,即使我们仁慈,一次次的给他醒悟的机会,但是这家伙冥顽不灵,不置我们于死地,他是心有不甘。既然他执迷不悟,我们又何须再给他机会呢?娘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公孙雯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看来,给他无数次机会,也是白费心机。”说着向前走了一步说道:“冤冤相报何时了,何况,当初是你父**掳掠,当众调戏良家女子,我夫君为了正义,凌然才出手制止,没想到错手伤了你父亲,你这样善恶不分,一味地寻仇,试问,你这种做法与滥杀无辜有何区别?我奉劝你一句,还是理清楚对与错这个问题再来叫理吧。”
听了义泉的措辞,把付一卓气得够呛,刚要开口辩白,让白衣郎君阻止了。
白衣郎君清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苦了公孙雯。在岛上,义泉的表现让自己刮目相看,有了从新对他的认识,没想到只过了一天,就是这样的天壤之别。看来,小人就是小人,他永远都是有一套伪装的便装存在。
想说清楚一切,可是,公孙雯能听吗?不会,她只会听义泉一人的言辞,要想打破这样的僵局,除非灭了义泉。可是,这样的梦想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实现,不过自己相信,很快的。
说道:“公孙雯,你就那么相信他?”
对于白衣郎君的问话,公孙雯有些不愿意,“废话,我不信他信谁,他可是我的夫君。“听对方呼自己的名字好奇“你认识我?”
“当然。。。。。。”
还不等白衣郎君说完话,义泉已经打断白衣郎君的话头“这个家伙很狡猾,那夜,他问我你是谁,我便告诉他了。你难道忘了?”
公孙雯没有想起这类问题,根本没有一丝印象。
“或许吧,我忘了。”
公孙雯每次这样的回答,都让义泉很满意,因为,要的就这样的结果。
义泉对着白衣郎君说道:“看来你小子命真大,上次让你逃脱,我就在想,下次见面的时候,一定不能再让你有一丝气存在。原本想着以后再不见,没想到,世界就是这么小,又让我们相遇了,你说这算不算是缘分。既然有缘,那么,我们就应该好好算算新仇旧恨。”
白衣郎君早已生气,虽然对他的言语恨之又恨,但是在脸面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说道:“前辈,你要小心他的毁尸灭迹那一招,我与他对峙瞬间,你尽可能的跑掉,这样,死一个人总比死两个人强得多。”
付一卓不高兴说道:“你把我说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吗?小子,与你并肩作战,我很高兴。”
白衣郎君再没有说什么,只是拔剑挥舞,与义泉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