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些明白,看来,这家伙也不是个顽固,但是在考虑事情的过程中,又显得迟钝。
是气昏了头脑还是就这么愚蠢,付一卓疑惑了。
“虽说每件事情都得到了解决,可是,小子受得委屈你们谁了解?不错,你们都是受害者,所以,你们的心情我都能理解,可是,为什么不把事情搞清楚再下结论呢,难道,你们行事的分格就是这么武断,眼见为实?有一种可能,我想有必要提醒一下,眼见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一面。由此可见,你们本身就不想把事情搞得那么明白。”
黎别合想了想付一卓的话觉得有些道理,可是,自己相信又能如何?原本事情的经过它就是那个样,叫自己如何裁决?总不能不顾事实让凶手逍遥法外吧。
想此说到:“大师,我能理解你所说的话意,不错,事情就得搞个明明白白,我也不想处理事情这么武断,一塌糊涂的,但我需要说明一下,事实就是事实,不容置疑。”
说了半天,这家伙就是一个榆木脑瓜一根筋,指望他开窍,猴年马月的事了,算是自己白费口舌了。生气说你想怎么着?
“事实摆在眼前,我能怎么着?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付一卓看着黎别合,真想给他一个大耳光,可是,一个派系就这样被人灭门,怎能不气脑,因此,他的心情万分理解,觉得,还是把事情捎带解释的有必要提醒一下,但,做到这一点,已经违背了自己做人的底线,即使是这样,只要让他明白真像,也是值得的。
“嗨,你说,白衣郎君杀了崆峒派的人,原本你是持不相信态度的,并且相约中山寨一见,由于你们身受重伤,故让白衣郎君先行你们断后,不想,在半路遇到了白衣郎君,而你们,见到绿凤便是大开杀戒,不料,白衣郎君狂杀与你们,由此可见,白衣郎君就是一个背信弃义十足的卑鄙小人,也就是你所说的衣冠禽兽,我说的不错吧?”
黎别合听的付一卓的言辞并无夸张句句属实,说,就是这样。
付一卓嗯了一声又说:“但是你知不知道,这段日子他与谁在一起?这是搞清事实真像的关键就在于此。今日你也看到了,他并没有与绿凤姑娘相行而是与我在一起,是个明白人,都会看出一些猫腻,难道,你就没有这份判断是非曲直的功能吗?”
是呀,要是按他这样分析,看来,事情的确有蹊跷,是自己冲动了,可是,时间过了好几天,难免,他们不会分开?即使与他在一起,当时,或许他根本就不在场,而是,在白衣郎君与绿凤分开后,他们才相遇的,对,应该就是这样的,自己的判断没有武断,是正确的。
说到:“你说的千好万好,可惜没有人能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所以,一面之词,是没有任何说服力的。我劝你,不要枉费心机了,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话。”
付一卓几乎气晕了,真没见过这样的缠头,气死自己了,心里直发痒。不是看在他与小子认识,谁闲的没事干,在此与他浪费口舌,气的不再说什么了。
白衣郎君站在船上,却是说不出一句话,因为,不管自己怎么说,黎别合也是不会相信的。
想想事情的经过,看来,冒充自己的那个家伙还存在,而并没有将他们一网打尽,那么,这个漏网之鱼是怎么样让他逃脱的。
没有百变手的仪容术,相信,世上不会再有冒充者会出现,除非,又有一个仪容高手出现,要是这样理解,看来,此事就不会难以置信了,而是,黎别合所遇之事就千真万确。
但是,世上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发生的。
记得,百变手说过,他做仪容时,自己曾隔着一道屏障看了被仪容之人,再按,只仪容了三对人分析,那么,被仪容者三对人都被自己处决了,现在,就只剩样本人了,这么说来,样本人应该就是与自己相像之人,与自己相像之人,除了逍遥一郎,不会再有其人。
想到这一点,明白了,原来,逍遥一郎已经被老贼早已抓获了,难怪,这一个多月都没有他的消息。
那么,绿凤也就不是冒牌的,他们一起是去执行一项任务的。
要是这样分析就对上号了,那么,他们执行的任务又是什么呢?
想想他们的路线,应该是去中山寨。想到中山寨,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冲着被抓的人质而去。要是这样,他俩出手,人质定是被解救。
想到这一层,白衣郎君觉的,应该即刻赶往中山寨,否则,人质真的被解救,自己精心设计的蓝图就会破产,梦一场,之前的努力将会徒劳无功功亏一窥。
瞬间从船上就地一跃离开船来到黎别合面前,说到:“我们即刻赶往中山寨。”
黎别合岂有再相信白衣郎君的心思,要是再信,自己就是吃了屎了。
骂道:“休想再糊弄我,我不会再上当受骗了。师弟们,有怨的抱怨有仇的报仇,杀呀。”
喊着就要举起手中兵器砍了过去。
白衣郎君感到事态严峻,要是耽搁了时间,人质必会被救走,于是大喊:“够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