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衣郎君的话语,付一卓很烦说到:“你的口气,听起来怎么像金和尚一样的口吻?对于一些恶贯满盈的家伙,有必要这样吗?你太俗了。”
对于恶人,的确不必如此,自己说出这番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框里倒核桃一般,也许是因为自己的本质如此吧,要不然,这番话怎能脱口而出。对于付一卓的话,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说到:“前辈,不是我体谅他们,而是,一个人在人间做了恶事,希望他能在阴间醒悟,来世再不要作恶做个好人。我这样说,不是对他们的死自己抱有谴责,而是,一世为人不易,来世再不要犯这样的毛病就好。”
付一卓算是明白了,这小子心地还很善。要是按他出手的瞬间判断,还以为他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狠手呢。看来,一路对他的了解算是结束了。说到:“这样说嘛,我兴许可以接受,嗯,好受多了。事不宜迟。咱们启程吧。”
此时是正午时分,客栈里面的饭厅倒是人满为患,想吃饭都没有座位,因此,径直出门了。
店老板见他们三很是面生问小二,他们是那间房的客官。小二说不认识。店老板觉得事有蹊跷,让小二去楼上房间挨个打探一番,看有什么情况立即来报。小二把每个房间都看仔细了,就是没有什么可疑情况,于是向老板说没情况,一切正常。
由于白衣郎君一伙出门已经卸了妆,所以,店老板根本不认识。他们岌岌赶路,恨不得一步就到滁州。在途中,他们被一伙门派中人拦阻了,足有三十多号人。各个有伤在身,看来,跟人打架没多久。按伤势恢复的时间分析,应该不超过时日。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手里挥着刀,身上衣服红白条搭配,红一条白一条一道一道从上往下。凶狠地目光注视着白衣郎君,瞬间指着白衣郎君说到:“终于找到你了白衣郎君,几日不见还多了帮手。即使是这样,今天一样要杀了你,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来人莫名其妙,更说着一些前所未知的话,让白衣郎君十分诧异不理解显得更懵。说到:“看你们穿着打扮定是江湖门派中人,你们这样说话,我想你们有所误会,麻烦你们把话说清楚好吗?省的伤了和气。”
“呸,贼子,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杀人偿命,今日你是插翅难逃。兄弟们,上,为师傅报仇,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说着冲向白衣郎君。
白衣郎君一伙对突如其来的一伙人闹得一无所知,这是怎么回事?
付一卓问:“小子,你什么时候惹上他们的,这倒好,他们找上门来了,真是一出难得的好戏啊。”说着,双臂似麻花抱起扳子看好戏。
这些人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姓名,没有理由啊,自己与他们也是初次见面,更不要说,与他们有血海深仇了。但是,无风不起浪,事情总有原因的。
面对来人不分缘由的杀来,自己很难动手,想解释,他们根本不听,这如何好。付一卓说到|“面对这样的混乱局,就得一走了之,不然,说不清的。”
“那好,我们先行离开。”
来人的速度根本不及他们,很快就被甩的无影无踪,见没了人影才停下了步伐。
温怀玉说到:“妈呀,这些人是怎么回事。白兄弟,是不是你惹得他们了?你可要老实交代呀。”
对此事,白衣郎君莫口难辨。“我真的不认识他们。”
“你不认识他们?他们可是认识你,还指名道姓的。”付一卓开玩笑地说着。
“天呀,冤枉啊,我真的不认识他们。至于他们晓得我的姓名,我会查清楚的。”
“好好好,我们选择相信你好吧。不过事情想起来,他们那样激动的情绪说明,即使你是没有做,但是,不代表别人不做。因此,我觉得此事一定隐藏着一个大的阴谋,而且正在悄悄的蔓延开来。”温怀玉分析着,思绪万千。
借着温怀玉的判断,白衣郎君感觉到,既然这些人都属于江湖门派中人,那么,这些门派不像上次被人灭门,而是将他们的掌门人处死就好,这又是唱的哪出?想来,温怀玉之言,有着极大的说服力。但是,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图,杀人而快这么简单吗?
付一卓也在琢磨此事,奥一声说到:“我终于想起来了,他们这招是不是就是嫁祸于人借刀杀人呀?要是这样,小子,有你吃的苦头了,不过,不要害怕,有老夫在,一切事情都会水落石出,明明白白的。”
有了此话,白衣郎君信心十足的说到:“多谢前辈信任我,我不会与阴谋者妥协的,定会与他周旋到底,把事情搞个一清二楚,这样,才能给大家一个说法。”
“嗯,我支持你,一定行的。”
温怀玉说到:“你打算如何下手?”
白衣郎君想想说到:“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还的返回去找到那波人,才能搞清楚事情的始末。”
“既然这样,那我们即刻启程吧,相信,他们就在三里外的地方,走不远。”温怀玉其实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许,这件事就能说明面前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