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解释?”白衣郎君有些不解。独孤剑即使内力消耗殆尽,但是他不知道追他的人是谁,所以,他不会一味的逃脱,因此有一问。
方丈走几步说到:“要是按常理推测,的确如此。但是我们可不要高估了这个家伙,他可是一个精打细算从来不做吃亏的买卖。所以我说,他现在内力有所消耗,追至他的人,待他跑一会就会察觉对方功力如何,由此判断,他跑的机率是百分百。”
白衣郎君算是明白了。
还不等他们议论休止,付一卓回来了,看他脸色显得并不高兴,看来,正如方丈所说,一无所获。说到:“就这个样子,还称自己是江湖武林无人能敌的大侠客,我呸,见了老子像疯了似的跑个不停。”
白衣郎君见礼付一卓说到:“前辈不必为了那种人生气,不值。要是前辈早些来,就能与老贼一较高低了。”
“也是啊,真是可惜了。”付一卓很不爽,转身对方丈说到:“方丈,你为何还不能拿下他呢,这样,我们就可以报了当年羞恶之仇了。”
方丈阿弥陀佛一声说到:“我佛慈悲,冤冤相报何时了。只是老贼作恶多端,老衲也是忍无可忍,由于老贼内功深厚已不在你我之下,今日与我已是伤了内力元气,所以,他不会与你交手的,今日,你是幸运的。”
付一卓根本不相信方丈之言,态度就显的不可一世的样子说到:“你不要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好不好,我就不相信他能灭了我。”
白衣郎君说到:“前辈,方丈大师没有夸耀独孤剑,而这是个不争的事实。假若我们不与他对决,他肯定会对你下毒手的。因为,要是比内力,依我看,你们三位都是旗鼓相当,要是论耍阴谋,耍武艺,我看,我们三与他独斗都会以失败告终。”
付一卓还是疑问说到:“他的那些武功套路我们都已晓得,难道,他又出新花样了?”
“不错,他的幻影**功,看样子已经练到了五六重。一个人是难以招架的。”白衣郎君清清楚楚给付一卓解释着。
听到幻影**功,付一卓愣了,此功不是在百年前已经绝断江湖了嘛,怎么现在又让老贼得到了,妈呀,真是厉害之功呀。想此说到:“要是此功的话,那我甘拜下风。刚才之言就当我没说好了,太丢人了,没搞懂事实乱说话。”
“前辈无需自责,谁都不会说你的,不知者不罪嘛。”
“说是这么一说,但是,就是好无地自容。”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事,奥一声说到:“对了,我肚子饿了,方丈,有没有吃的?”
“有,只是它们都是素食。”
“也行,来点,把肚子填饱再说。”
“那好,用斋房请。”
现在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白衣郎君觉得,自己该是回去休息了,说到:“前辈,方丈大师,我就不陪你们了,我要回房间了。”
方丈说到:“好的,早点休息,明日还要赶路呢。”
听到此消息,付一卓说到:“明日我与你一同出发,你可不能把我撇下。”
付一卓此举,白衣郎君分析,他完全出于好玩性格,也罢,明日就随他一同前往滁州。来到房间想起独孤剑对自己的冷嘲热讽,才意识到自己的武艺相当差劲,要不是乌金剑在手,自己或许连少林寺的十八罗汉其中的一位都打不过。这些问题为何早日没有发现,难道,自己忽略了这个问题,还是有了乌金剑,觉得,就不可一世了,白衣郎君暗自自责。要想为六门约的前辈们报仇雪恨就得勤练武功,可是,就现在的武艺,再是练上千遍万遍又有何用,到时,一样拿不下独孤剑,反倒让人家一招致命。那么,改变这种现状,自身的武艺又不行,就得求助他人的武艺了。想到这里,忽然想起没有见过面的师傅玛子,对呀,我怎么忘了师傅呀。于是从身上取下一本书,此书记载了玛子一生的武艺创作,虽说赤功相当厉害,在独孤剑面前就显得那么的小儿科,除了赤功,就剩下子爵剑法了,但是,练习子爵剑法,自己的内力又不够,这如何是好?看着内功心法,自问,单凭玛子留有一张练习子爵剑法的内功心法,可是,练就他也得一个月时间,这是最快的估计了。想了想,没有他法,最后决定还是抓紧练习心法,这样,一个月后,练习子爵剑法就不会有碍了。想此,细细密睹内功心法。
第二天清晨,白衣郎君还没有起床,付一卓就推门而入了,见到白衣郎君还在床上躺着,说到:‘瞧你,睡得比我早,现在还不起床,真有你的,不过这一点倒是像我年轻的时候,老赖床。“白衣郎君迷糊着眼睛爬了起来说到:”前辈,您起这么早啊。“说着打了个瞌睡姿势,揉揉发困的眼睛。
白衣郎君一夜几乎未眠,细细领略内功心法,让他爱不释手,照着比划了起来,最终,将内功心法全部领悟了,因此,睡得太迟了,几乎是天亮时分。睡下不到一个时辰,又让付一卓打搅醒了。
”懒虫,你不是说今日要离开少林寺嘛,我怕你走了所以就过来了。“付一卓洋洋自得的说着”幸好,你还没走。“说着话,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