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仙书一卷!”刘樾见到众人面状,却是一脸正色的点头承认道。
“那贼子盗了我门仙书一卷。无论如何,我清羽门都要将其追回。若是诸位愿意助我,我清羽门必有重谢!甚至若是可能,那卷仙书,也不是不可能予你们观望一二!”
“呼……”
一瞬,在这庙宇之中的众人呼吸的声音徒然重了数倍!
“这怎么使得,这怎么使得……那仙书本就是刘公子你清羽门中之物,我等在一旁依为助力就行,仙书什么的,刘公子莫要再提。这只会平白污了你我之间的交情!”许阔海一边摇着自己的大手,一边义正言辞的当即拒绝,但其眼中微有光彩流露,至于他的心中所想到底如何,也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呵呵,诱之以利,驱之以威。圣贤之言,果不骗人。”
就是在这祈山山神庙里,看着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被彻底引动心中贪婪的巍远镖局的一行人。
刘樾嘴角的微笑越发的灿烂,似乎是真的在为自己可以借助他们的力量,追回门派那卷丢失的“仙法”而暗暗欣喜。
至于巍远镖局的一行人等,更是一个个激动的不能自己,短短一瞬,就是不知道有多少阴秽心思在这些人的心中上演。
此情此景,更是叫刘樾嘴角的笑容愈加显眼。
天酉之界,凡人与修者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大到即便是有圣贤者,将修仙之法中的练气十三层一再精炼,创造出了所谓的武林秘籍,也是酝酿出了所谓的江湖儿女。
但在实际上两者间的差距,不仅没有缩小,反而在漫漫时光里进一步的放大。
仙不与人居,神不和凡同在,这才是这个世界里真正的写照!
谁都想要成为一尊高高在上的仙人,但走投无路,上天无门,没有丝毫晋升阶梯,一样是这个世界里的最真实。
莫说是巍远镖局,这一群苦哈哈,靠着身体和青春吃饭的镖师们了,就算是这位春岳郡清羽门的真传弟子,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基本上与他们一样,这辈子就没有可能触及到一丝毫的法诀、仙术的可能。
但现在……意外出现了。
一卷“仙法”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出现了。
更叫人拍案叫绝的是,那卷“仙法”并不是在那些的手上,而是在一个没有丝毫势力撑腰,甚至就算是杀了都不会有人在意的“家生子”的身上!
虽然明义县里,那个回春堂的那些人百般的抵赖隐藏,但那事情的“真相”在郡城级的势力眼里早就不是什么秘密。
天授神物,不取反咎!
各个门派里,隐藏于一位位早该埋进历史之中的老古董手中,根本就不给任何人所知晓的修仙法诀,他们这些下等弟子根本没有机会得到,也从来没有机会得到。
那么这到现在为止,也没被任何人抓到的张君房,他这个“家生子”手中的法诀,自然便是全凭他们自己的手段,谁得到了便就属于谁的。
至于那在某些人口中,被炒得沸沸扬扬的种种,那“法诀”究竟是不是他们清羽门的,亦或者是回春堂的,再或者是其余某个势力的,这对于他们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说他是偷的,就是他偷的!
说他是抢的,自然就是他抢的!
在这春岳郡内,谁能反对,谁又能反对?
毕竟他们大势力,总是要讲些脸面的,从来都是先把“名义”确定下来,然后再是如何的欲予欲求,再怎么的糟蹋折磨,这还不是靠他们一张嘴说了算?也不会落人口实。
至于那个叫张君房的“家生子”的想法,又有谁在乎过了?
说实话,在这样的局面下,那“张君房”被人暗地里一刀结果,直接嗝屁,弄不好对于他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
这么大的利益在前,谁舍得叫他就那样的死了?若是真被他们抓住,呵呵呵……使出浑身解数折磨其意志肉体,不断将他的剩余价值榨干,乃至是挫骨剔肉灰,抽血噬髓,方才是他们这些势力应该做的事情!
那“家生子”能得到一道法术,弄不好身上就有第二道,第三道,甚至第四道!
至于眼前这一票镖师……
刘樾脸上虽然依旧是笑语莹莹,但其眼中深处却是冰寒彻骨!他们只不过是他为了在之后可能出现的抢夺战里,拿出来的炮灰和搅屎棍而已。
若是真找到了“仙法”,哪里可能于他们分享?
这些人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有什么资格得到这么大的机缘!
短短一刹,这山神庙里在这两方人的可疑磨合下,场面也是愈加的热闹。
不知有多少人,这眼巴巴的看着刘樾,想要从他嘴里再得到几点的小道消息。
“诸位,我清羽门早已得到了最准确的消息。那小畜生虽然是一路窜逃,并且是努力的想要抹去自己沿途所有的行踪,但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踪迹,始终是在我们的掌握中。本门之中早有强人料定,他绝对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