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明义县城,显得与平常大不一样不同,大清早的时候,在回春堂里一声声或侍女,或仆从,或药师们极富穿透力的尖叫声,就将整个回春堂都是“惊醒”了。
没有多久,在消息扩散后,这明义县里也是一样的热闹起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围在了这里,又是鬼鬼祟祟的想要从那他家三姥爷的二舅的四嫂子家的隔壁老王家的专门在回春堂里做仆役的小王那里听上几句真真假假的小道消息。
今天早上,在一票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下,“回春堂”里那位专职辨药的见习药师张君房终于真的失踪了。
他失踪就失踪了,毕竟他只是区区一个“家生子”,地位卑微到了极点,根本就没人在意过。
但是随着他的失踪,那位专管采药的桑执事,不知为何却也是一起失踪了!这才是真的叫人惊心的大事!
毕竟在回春堂里一位执事已经算得上是管理层次的人了。而且桑执事作为专管采药的主管,几十年来不知道经手了多少的药材,更不知道在岐山山脉里有多少高级灵药的秘密种植区被他所偷偷记住,又是秘而不宣,当做是自己家族的自留地,这才是真的要了老命的大事!
所掌握的资源,甚至是重要性,根本就不是区区一个家生子能够比较的!他这一失踪,“回春堂”起码三四年缓不过劲来!
而且在多数人突然之间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一场被桑执事的贴身侍女所引发的闹剧之后。根本不需要有人提醒,自然而然他们就已经把桑执事的失踪和那个一样是今早莫名其妙失踪的“家生子”联系在了一起!
而在那些人进了赵奇的屋子里,又是看到了那摊人形的黑灰后,整个回春堂便被惊动了!
“说,你们都是知道什么!”
张君房的的房屋前,密密麻麻的跪了一大圈的人,其中最前面的却是昨天晚上被赵奇一通话说得心神崩溃,差一点就撞死在他家门口的悦儿侍女!
不过现在她却没有了之前那般的风情万种,整个人都已经差一点变成一滩烂泥。身上歪歪扭扭的服饰七零八落只能勉强遮体,浑身都是累累伤痕,至于她的俏脸更是不知道被甩出了多少巴掌,都快成一个丑陋的肥大猪头了。
而在她的身后,一溜的人众里面,对赵奇另眼相看,甚至说要真正提拔他做正式医师的前台张掌柜,也同一个硕大的肉球一样颤颤巍巍地摊在了地上。而且看他那凄惨的样子,之前一段时间没少被“回春堂”的人糟蹋。
此时站在最前方的那位中年人,两只如天鹰高隼的眸子一般寒冷,居高临下地俯视这里所有人,令直接叫他们的心里无比发寒,直接吓得把屎尿都给崩出来了。
至于这个张胖掌柜,只是与他对看了一眼,就已经是被吓得唯唯诺诺,已然感觉自己裤裆里一片温吞吞的。
毕竟,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可是执掌回春堂,乃至是整个明义县,所有刑罚、诉讼,审查,办理的梁主管!
虽然是自己前台的药房掌柜,对方就是一位主管,两者看似相差无几。但实际上他们在权力上的差别,如同天壤之分,那位伸手捏死他不比捏死一只臭虫困难到哪里去!
更何况,这梁主管武道修为早已连到“真气吞吐如珠,圆润自在”的地步,一手大开碑掌不知道打死了多少江湖上的成名好手,凶残到了极点!
在整个明义县里,他才是真正可以叫小儿止啼的凶煞人物。天知道,如果真落在他的手上,自己还能不能圆润的滚出去。
这样的涛涛凶威下来,张掌柜心里一个哆嗦,直接就是竹筒倒豆子般的,把自己所知道的关于桑执事,还有张君房的所有信息都给倒了出来。
“说…我是啊…梁管事!这所有的事都是桑戚他一手主导的,我只不过是抹不开彼此的情面,照着桑戚的方法,稍微提拔了“张君房”一下而已,我是真不知道桑戚他究竟在打算做些什么的!梁主管,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张掌柜这里是哭得稀里哗啦,简直就是真的只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显然张掌柜的这一点讯息,根本不会这位主管想要知道的东西。
“大……大人。奴婢我也有话说的。”突然间在是一边上,被打得不成人形的那侍女,这一刻也是在温声温气的说道。
徒然间梁主管锋锐非常的眼眸,好似刮骨剔肉的尖刀钢刷,狠狠地在张掌柜他们的身上剐了无数遍,又正待发作。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叫所有人都惊恐万状的声音,在所有人的耳边响了起来,令这些跪着的人都是恐怖的几乎晕厥了过去!
“哼!瞧瞧你们干的好事!我回春堂这次成了整个明义县上的笑话了!死不足惜,都是死不足惜啊。”
“大掌柜的。”
梁主管再看着了刚刚从“张君房”的房屋里出来,手指间更是一片黑灰的的郑有谦郑大善人,就是对其拱了拱手,恭谨的招呼道。
“嗯,你这里怎么样了,查到什么有用的吗?若是没有的话,直接拉到“制丹房”,叫老张头他们制做‘精气丹’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