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厉害呀！如果我们的神也可以让我们复活的话，我们一定也会像你们这样虔诚地尊敬它的！”零号不无羡慕地说道。

“没有！事实上我们也并不是如何尊敬系统的，有时候刷怪不掉落好东西的时候我们也会直接开口骂街的，虽然我从来都没有骂过！”慕一赶紧解释道。

“你？为什么你与你的同胞不同？”零号疑惑地看向慕一。

“因为大部分我想要的东西都能够很快获得，就算是获得得艰难一点儿的东西，我也比普通的人容易许多！所以我觉得系统大神还是很照顾我的，我为什么要骂街呢？”慕一很是自豪地挺了挺自己的胸膛。

“但是你的同胞们辱骂自己的神竟然没有任何的后果吗？”零号开始质疑系统大神的权威，事实就是这样，当一个强大的人变得良善亲民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质疑这个强者的实力是否正在削弱，从而变得可欺。

慕一赶紧思考措辞解释道：“我们的系统跟你们的神不一样，它大部分时候都会给予，虽然这种给予也是需要我们玩家组织的成员贡献出功德的！”

“功德？”零号再次疑惑地看向慕一。

“你们一般称之为献祭，给神的礼物之类的东西，我们叫点卡！”想要解释系统大神的统治，又不想实话实说，慕一再次祭出了法宝“胡说八道”。

“点卡！”零号疑惑地重复了一遍，面前的这个堕落精灵火枪手总能说出一些让自己不明白的词汇。

“对！点卡！但是我们的系统大神接受了献祭之后会等价地给我们东西，而你们的神似乎只会命令他们在人间的神职人员指责你们的献祭太低，功德不够，而当你们陷入困境的时候，他们一般会教给你们忍耐，或者直接告诉你这就是是你前世的孽缘！你今生就活该受罪！要不说这种教派怎么这么受大部分当权者的欢迎呢？它可以压制大部分有钱人的奇怪的想法和大部分穷人积极向上的**！有钱人就该乐善好施，散尽家财，穷人就该受尽艰苦，以偿前世孽缘！”慕一开始公然轰击某教派，反正没人听见，自己可以随便胡说。

“但是你们的系统神要靠什么维持他的神力呢？你们贡献的点卡？”零号完全不能理解慕一的这句话了，自己印象中的神的确就是慕一说的那个样子，但是似乎他的系统神又是另外一个样子。

“你蹲在一个蚁穴旁边撒糖，蚂蚁们都很欢快，有的蚂蚁得了两颗，有的打了三颗，但是对于你来说你撒落的都是细小的糖粒而已！而蚂蚁也只是比糖粒稍大的东西罢了，你会有多在乎蚂蚁的感受？我们的系统大神大概就像是那个撒糖粒的人”慕一给出了一个漏洞百出的比喻。

“铛！”电梯终于降落，也结束了这一段奇怪的对话，这段关于信仰与神的对话。

虽然这段对话显然没有结束，或者说这样的对话，从很久远的古代就开始被讨论了，但是从来都没有结束过，关于唯心与唯物的讨论，从来不曾停歇。

“终于到了！你们这个电梯真是缓慢呀！”慕一赶紧从还没有完全打开的电梯门中跳了出去，以免零号继续询问那些自己显然解释不了的问题。

慕一落在了土地上面，虽然仍旧坚实，但是声音显然沉闷了许多的坚实地面上。

“这？”慕一奇怪地看向跟随着自己走进来的零号。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零号也奇怪地看着慕一。

“这是土地？”慕一跺了跺脚，又蹲下身摸了摸，舔了舔，很是尴尬地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就好像尝了一下才确认是狗、屎的人一样尴尬，不过还好慕一不会被人问为什么知道土的味道，而且就算被问了，解释起来的尴尬晨读也要比屎好上不知道多少。

“对呀！这已经是这个矿洞的最底层了，这是矿洞，一个普通的矿洞，又不是我们矮人挖的地狱塔！既然已经到了最底层，自然就是正常的地面了！”零号鄙视地向前走去，不想搭理慕一。

“地狱塔？就是传说中的那个？那个？那个地狱塔？”慕一努力地憋住笑，问道。

“对！就是传说中那个把天神的通天塔图纸看反了而建造出来的直通地狱的地狱塔！”慕一现在虽然看不见零号具体的表情，但是慕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几乎没有什么具体表情的机器人绝对比之前自己吃土还要尴尬！

慕一已经笑了，只是没有笑出声音来而已，说：“没关系！建水塔和挖井是一样的！最关键是挖一口井更适合你们矮人不是？而且谁规定塔就得高耸入云了？直插地心不行吗？只要是奇迹般的建筑，英雄不问出处！”有时候安慰比嘲讽更让人伤心，地狱塔的故事只要被传颂一天，这个阿比忒大陆最大的奇迹之一，矮人族最大的笑话就永远不会消失。

“那是一个误会！误会！谁叫天神的神谕是用神力书写的，倒过来的时候，字体也能够随之倒转，可是你字体倒转过来的时候，你图像也跟着一起倒转不好吗？”零号转过身来跟慕一哭诉，虽然没有哭，但是慕一能够体会到它内心之中奔腾而过的草泥马绝对有百万之数，只要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