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删档内测的两周之后，传送门的强度接受了足够的试炼，我们玩家组织就开始了史称公测的超大规模传送门转移玩家行动，而我就是那在个时候来到这片美丽的阿比忒大陆的！”

“你是四个月之前来的？”零号惊讶地看着慕一。

“对四个月，嗯！对了，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了，通过传送门之后我们本身的实力会因为需要通过传送门的原因而消失殆尽，不过到达阿比忒大陆之后的我们可以通过杀掉像你们这些原住民而获得实力的恢复！我们管这个叫打怪物，爆装备！”慕一笑着看着零号。

零号有些没有办法理解慕一的话，只好重复了一遍：“打怪物？爆装备？”

“对！打怪物，爆装备！你就是一个不错的原住民！一个不错的怪物，能爆装备的哪一种！”慕一舔着自己的嘴唇看着零号，好像要把零号吃下去一样，就像零号之前嚼吃金属一样。

零号畏惧地后退了一步，也深刻地领会了“打怪物，爆装备！”的具体含义。

“哈哈！开个小玩笑！”慕一用一句尴尬的话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继续说：“而传送门在公测那种巨大人员基数传递的情况下，传送门承受强度超过两千万的考验，仍旧稳定运行了两周之后，开始了正式的最终的玩家组织集体大规模传送行动！这也就是史称正式运行的最后行动！”慕一顺嘴胡扯，没有丝毫的顾忌，完全就是一副反正你懂得少，我骗你你又能拿我怎样的模样。

零号沉默了，什么话也不说地跟着慕一往前走，就那么安静地往前走。

再次安静下来的步道，除了跳出来供给慕一秒杀的机器人的声音之外，就只剩下慕一扣动扳机的声音，穿甲榴弹破甲的声音和子母弹爆裂的声音了。

“我很疑惑你是如何把子弹火药仓里的东西像弹头一样射出去的！”矮人不愧是创造火枪这种武器的种族，零号在看过慕一几次发射之后几乎立刻就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劲，子母弹不是在慕一的弹头中的。

慕一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我也很疑惑这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就这么做了，然后系统就判定我成功了！”

“系统？”零号再次遇上了一个自己完全没有听过这种意思的词汇，系统两个字零号完全明白，但是在面前的这名堕落精灵的口中，系统显然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系统就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信奉的神，它的神力使得我们得以在这片充满了恶意的土地上得意存活它使得我们得以通过我们的努力，相对公平地获得回报！”慕一持续胡说八道，这一次更扯到了信仰的层面。

系统！当人工智能接触到系统这个词汇的时候都没有立刻启动人工智能的源代码保密条例清除记忆，这就意味着慕一面前的这个零号是一个一次性人工智能，也就是说慕一一离开副本，这个零号就会直接回归慕一所谓的“系统大神”的怀抱了。

慕一倒是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想法，现实世界里还有很多人吃不饱，穿不暖呢？那个慕一都管不着，现在可没有什么闲心关注一名人工智能的去留。

“你们那个传送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东西！”零号消化掉慕一系统神的言论之后，再次又将话题聚焦在自己最惊讶地问题上，一座能够传送千万人级别并维持稳定的传送门？

“一个巨大房间里面的一排排巨大的箱子，我们一般都称呼它为服务器！”慕一再次秒掉了一架自走机械一号。

“服务器？真是奇怪的名字呀！”零号皱起那金属构成的眉毛。

“话说这一层好像只有自走机械一号？”慕一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温和地问道。

“这一层只有一号！”零号本来就因为接受了太多新鲜的知识而思维混乱，此时慕一这样一问，几乎是脱口而出。

“你果然知道很多的东西！”看见零号立刻反应过来看向自己的双眼，那是一双用某种透明矿物制成的天蓝色眼球，看见了这双眼睛，慕一就明白了，相同的办法自己没有可能继续套出有用的消息了，但是这个机器人的身上的确有值得挖掘的情报。

“我不会告诉你的！”零号的声音有些愤怒，似乎是因为慕一之前的行为。

“所以我跟你讲述的这些关于我们玩家的东西对于你告诉我一些情报来说就丝毫的用处都没有了是吗？这个交易就知只是我一个人跟你讲述我们的故事是吗？”慕一装作一副阴郁的模样，看着零号，装成这样并不费劲，之前知道慕一完全忘记了跟自己刷改名卷轴的月魇就是这个表情。

“你跟我讲的东西很有用，我很感谢你！但是我什么都不会说！”

“嘭！”慕一的枪响了，零号的左臂臂被直接击碎。

“我还是更喜欢拷问！至少我很享受那种折磨人的快感！虽然最后的结果可能都是杀掉一个人！”慕一一脸恶魔一般的笑容看着失去了一条手臂的零号。

“我是没有你们人类的痛感的！折磨？对我没有用的！”零号的脸上甚至升起了嘲弄的笑容。

“也对！不过这里应该不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