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别睡啊?把话说清楚了。我可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华老实立马声明道。
年菊瑛睁开眼,黑的发亮的眼睛看着他道,“那俏护士怎么回事?”
“咳咳……”华老实惊吓地直
“瞧瞧!心虚了吧!”年菊瑛媚气他道,“是我们娘四个及时出现,把你从堕落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我哪儿有?”华老实眼神游移道,“她那是工……”
“想说那是俏护士的工作,就是伺候人的,对不对!”年菊瑛深吸一口气道,“这男人到老啊?不贪花好色,他就不是男人。区别就在于有色心无色胆,有色心又有色胆!”
华老实闻言一愣道,“你什么意思?”
“你想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年菊瑛挑眉斜着眼睛看他道,“你恨这把岁数了吧!是不是很想再年轻一点儿啊!”
“说什么呢?胡说八道。”华老实看着她立马身体道,“我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啊!就像是花开的漂亮,多看了两眼而已。”
“啧啧……”年菊瑛砸吧着嘴道,“我知道你也没那个胆量,现在吗?也只有看见漂亮的花,流口水的份儿了。”
华老实腾的一下直起身子道,“真恶心,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接着振振有词地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很正常。”
“你不用跳起来,流点儿口水怎么了,我又没怎么着。”年菊瑛非常大度地说道,接着贼兮兮地说道,“就算你有那个贼心,也没有那个力气了。顶多也就是多看两眼,流流口水而已。”
“别把人说的那么下流。”华老实气愤地说道,“这辈子,你见我乱来过吗?”
年菊瑛轻笑道,“乱来倒是没有!”
“那不就得了,我还是非常可靠的。”华老实拍着胸脯说道。
“虽然没有乱来,可就这眼睛,倒是这样。”年菊瑛瞪大眼睛,斜看着他道,一副傻呆呆看着的模样。
“什么时候?”华老实不忿道。
年菊瑛摆着手道,“算了,不跟你说了,眼睛转转又怎么样?流口水又怎么样?都黄土入半截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终于想通了,瞎捉摸什么。”华老实笑道。
“所以你不了解女人,女人眼里揉不进沙子!”年菊瑛叹声说道。
华老实摇头道,“整日里胡思乱想,活的能不累吗?”
“是啊!你们活的轻松行了吧!”年菊瑛语气酸溜溜地说道。
“轻松个屁!累的跟条狗似的,哪里还有时间疑神疑鬼的。”华老实冷哼一声道。
“你说的是!不用在上政治课了吧!该睡觉了吧!”年菊瑛躺下拉了灯绳道。
华老实也躺了下来,低语道,“真是跟你争这个干嘛?都老夫老妻喽!”
黑暗中年菊瑛微微翘起了嘴角,男人到老了都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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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华珺瑶踏着晨光去了缝纫社,请了假后,快马加鞭的赶在华松年上班前到了他家。
由于华鹤年和门卫说过了,华珺瑶再来时,直接在门卫那儿登记一下,就可以直接进去了。
“你咋来了。”华松年打开门看见门外的她真是意外。
“来解决问题!”华珺瑶笑眯眯地说道。
“胡闹,你能解决什么问题?”华松年板着脸道,让这事冷下来就好,你现在来被传到院长耳朵里,这不是挑衅嘛!
昨儿他回来,一宿没睡,也没想出解局的办法,这嘴上都起泡了。
“哥,你在不让我进去,真被人看见可就糟了。”华珺瑶秀眉轻扬莞尔一笑道。
华松年赶紧侧身,华珺瑶闪进了门,“虽然还没有见到人,但我希望能釜底抽薪。”
华松年关上了门,插上,闻言看着他道,“釜底抽薪?你说的容易,怎么做?要是能让他站起来,这才是釜底抽薪,可是我们医院最好的大夫都没办法。”伸手摸摸她的额头道,“不烧啊!”
“二哥,我没病。”华珺瑶挥开他的手道,看着他又道,“二哥,你忘了咱爹的陈年旧疾不也治好了。”
“不一样?”华松年摆手道,“爹是内伤,他可是外伤。”
“有啥不一样的,见到人看看再说!”华珺瑶脸上露出奇妙的微笑道。
华松年紧抓着她的胳膊道,“瑶瑶,你可不会因为我而答应吧!”使劲儿的攥着她道,“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做傻事,哥第一个不同意,更饶不了你。”
华珺瑶脸上泛起温暖地笑意道,“哥条条大路通北京,我没那么高尚,为了你牺牲自己。我真的是来送药的,你看看……”说着从背篓里拿出乌木盒子。
华松年接过盒子狐疑的看着她,打开了盒子,露出了里面的阵容,“赤灵芝。”
“怎么样?这诚意足够吧!”华珺瑶笑眯眯地说道。
“真拿你没办法。”华松年无奈地宠溺地看着她道,“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