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瑛紧张兮兮地说道,“不会是政策又变了吧?”满脸惊恐地看着华老实。
“啊!”华鹤年也担心地看向华老实,“村里的人也好紧张,大家是邻居以后怎么处?”
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碰见了总要点头打个招呼。
以前他们住在南山下的窑洞里,只有上工的时候才碰面。
乡下人朴实,让他们坐办公室的,拿笔杆子的人拿起锄头下地干活儿,真是难为他们了。
可乡下的农活儿哪有不繁重的,雷大胆就是在大胆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帮助他们。
好在都拖家带口的,有青壮男劳动力,挣着工分,和乡下人一样吃不饱、也饿不死。
“别胡思乱想的,政策岂能朝令夕改!以后该怎么处,还怎么处。”华老实又多了一句嘴道,“你们多多照顾一下。”
“他爹,真没关系?不怕被连累啊!”年菊瑛立马放下筷子如惊弓之鸟道。
实在是这些年的记忆太深刻了,容不得他们不胡思乱想。
看着一家子恐惧的模样,华老实本来不想说的,于是开口,“我看过他的档案,里面没有任何坏*分*子认定材料。”声音低沉没有起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