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鹤年看着坐在一边看戏看得津津有味的华珺瑶,也不说出声帮帮他这个大哥,祸水东引突然问道,“瑶瑶那么久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在军营呢?没想到你去考试了。那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等等……”年菊瑛闻言立马伸手看着他们道,“鹤年的意思,瑶瑶没有跟你们住在一起。”
“是啊?”华鹤年点头道。
“刷……”目光一下子看向了华珺瑶,华珺瑶干笑道,“嘿嘿……”
“别跟我傻笑?老实交代。”年菊瑛阴沉着脸道。
“我住在师父家里,哥哥那里那么小,跟本就住不下的。”华珺瑶赶紧说道。
“哦!”大家放心了,华老实道,“真是麻烦你师父了。”
年菊瑛又数落道,“只是你好歹说一声,想把人吓死啊?”
“不会了,不会了。”华珺瑶保证道,接着转移话题道,“咱先切西瓜吃吧!”
萧楚北立马出去,抱起了八仙下的大西瓜。
“等等,先把西瓜泡在井水里,冰冰,好吃。”年菊瑛嘱咐道。
“知道了。”萧楚北应道。
“还是我去吧!”华珺瑶起身下炕道。
“娘,看样子,小妹嫁的不错。”华鹤年压低声音道。
“现在看着还不错,不过这人生还漫长着呢?”年菊瑛谨慎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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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菊瑛看着去而复返地萧楚北道,“你们男人们聊,我们去做饭。”
华承进他们去找小伙伴儿玩了,女人们去做饭了,萧楚北提议杀两盘。
于是炕桌上摆好了象棋,厮杀了起来。
“爹,现在的政策好像越来越宽松了。”华鹤年看着象棋盘,漫不经心地说道,“以前老农民进城卖农产品,遮遮掩掩的,现在光明正大了起来。”由衷地说道,“希望政策能持久下去,别朝令夕改。”
华老实放下棋子儿抬头看着他道,“怎么心里有想法?”
“爹,我们还欠着您债呢?”华鹤年感觉肩上的担子很重道,“学校的津贴仅够日常开销,我还要养三个小的,日子有点儿紧。”
“我又没有催着你还钱,等毕业后工作就好了。”华老实说道。
“欠着债,这心里不舒服。”华鹤年拍着自己的胸道,“孩子们越来越大,花钱的地儿则越来越多。这肩上的担子重啊?”
华老实眯起眼睛道,“别想着债务一笔勾销啊?不给你算利息,已经不错了。”
“哎呀!哎呀!爹。”华鹤年哭笑不得道,“我没那个意思。”
“那你说这个干什么?”华老实微微仰着下巴道。
“主席他老人家不是说嘛!穷则思变,变一变他就不穷了吗?”萧楚北出声道。
“妹夫说的太对了,我就是想变一变。”华鹤年嘿嘿一笑,看着华老实谄媚道,“我就是想,爹,用您那高瞻远瞩的眼光,预测一下,这风向不会变吧!”
华老实闻言,啪……一巴掌拍在华鹤年的后脑勺上,吓得萧楚北一动也不敢动,狠不得缩起来,这事闹的。
“给我戴高帽子也没用,你不会自己判断啊?亏的你还上大学呢?”华老实瞪着他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爹啊?您经历的事比我多,阅历丰富,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不问您,我问谁呢!”华鹤年看着他很认真地问道,“我倒是想预测,可是不敢啊?”都是这世道给吓的,心里阴影面积太大,眼巴巴地看着他爹道,“这世道不会变了吧!”
华老实看着他道,“我可警告你,你的主要任务还是读书。别看他们挣钱了,还是被人看不起。”他指指自己的脑袋道,“想要被禁锢了多年的思想短时期转变,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我不会本末倒置的。我就是想用暑假挣钱,想当年二弟不也这么干来着。”华鹤年说道。
“想好干什么了吗?”华老实欣慰地笑道。
“时间短也不能干别的,咱家每年捡的松子和栗子,还留着吧!就在电影院外糖炒栗子。”华老实说出自己的想法道。
华老实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道,“终于肯动脑子了。”
萧楚北从头听到尾,总算知道自己的媳妇儿为啥那么大胆了。原来根子在这儿啊!
“瑶瑶家的,将军。”华老实落下棋子道。
“啊?”萧楚北这才低下头看着棋盘,已经被将死了,“那个大舅哥,你来陪爹下象棋,我出去看看瑶瑶。”
“嗯!好。”华鹤年应道。
萧楚北利索的下了炕,快速地离开。
华老实和华鹤年两人相视一笑,开始重新在棋盘上厮杀了起来。
“爹,瑶瑶结婚了。满仓要是知道了可怎么办?我怕他不甘心。”华鹤年担心道。
“也许已经知道了,没看见你们回来了,他却没回来。”华老实努着嘴道,“好像你大胆叔,打算坐火车去看孩子。”
“呼!不见面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