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北使劲儿的深吸几口气，平复下来后，看着她道，“瑶瑶，记得你曾经提过笔友的建议吗？”声音泛着嘶哑，听起来让人酥麻不已。

“嗯！”华瑶拖着长长的尾音，声音如红酒般醇厚。

萧楚北低沉地声音继续道，“我当时怎么说的？‘别的女人会理解吗？我未来的媳妇儿会理解吗？从道义上讲我也说不过去。”

华瑶点头，“嗯哼！”凑近他坏坏地笑道，“所以你想说那是过去式，让我不用在意。”看着萧楚北错愕的样子，她轻笑出声，“我在你眼里是笨蛋吗？”一语双关道。

萧楚北懊恼地挠挠头，“这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如同陷进了回忆，哑着嗓子开口，声音里透出一股浓浓的沧桑。

“别说了！”华瑶看着他瞬间憔悴地样子，立马阻止道，“我只在乎我们的现在与将来。”

“其实也没什么？现在想想就是有点儿羞愧，挺丢人的。”萧楚北讪讪一笑道，“跟你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他挠挠头又道，“起先不知道她家的背景，彼此有一些朦胧的好感，还没有捅破窗户纸就被她的家人给棒打鸳鸯了。”

“这也没什么啊？”华瑶耸耸肩道，“有什么好羞愧的。”

“你也知道感情的事，家里越反对，反弹越厉害，女人容易做一些傻事！”萧楚北抿了抿唇道，“我羞愧的是，按捺不住诱惑与野心，傻乎乎地以为可以攀龙附凤，彻底的跳出农门。”深吸一口气道，“事实让我认清了现实，想要在军队立足，首先还得靠自己。”倒霉的他直接被发配到了边境线上，却因功高升，开启了令一条路，靠自身的努力也可以爬上去。这条路反而走的更稳当！抬眼看着她道，“这就是全部。”

“还真是狗血？没有一点儿新意。”华瑶夸张地说道，嘿嘿一笑道，“我又没追问，你怎么就坦白了。”挠挠下巴道，“让我猜猜，她对我的态度，让你选择坦白。是不是怕她搬弄是非啊！”

“可以这么说吧！我没想到今生还有见面的机会。只是听说她嫁给家里选的对象，却不幸福。我有些不放心？”萧楚北缓缓地说出自己的担心道，“你要相信我啊？这感情还没开始，真的。”

“我相信你。”华瑶重重地点头道。

“嘎？”萧楚北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道，“你怎么就这么简单的相信了。”

“不相信内人，难不成我相信外人不成。”华瑶笑着说道，笑得眼睛弯弯眯起来，“好了，不要为不相干的人伤脑筋了。”

“嗯！”果然话说开了，萧楚北这心情舒畅了许多，不然压在心里总是惴惴不安。

“媳妇儿看见架子上的军用包了吗？”萧楚北指着帐篷行李架道。

“嗯！”华瑶点头道。

“里边有我送给你的礼物。”萧楚北笑着说道，“是在战场上捡的，不是值钱的东西，就看着挺特别的，留给你做纪念。”

华瑶从行李架上取下他的军用帆布包，拉开拉链，拿出他所说的礼物，“就是这个。”

“嗯！”萧楚北点头道，“挺特别的吧！红石头。”

“这是给我的。”华瑶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手里的石头，暗红色，土豆大小，表面疙疙瘩瘩的表面，一点也不光滑。

“嗯！里面还有很多。”萧楚北笑着说道。

华瑶举起手中的石头，释放精神力，果然如她所想。

“这些是你的私人物品，不用上交的吧！”华瑶眯起眼睛贼兮兮地问道。

“我已经备过案了，上交什么？它不是石头吗？我在河床上捡的。”萧楚北闻弦歌而知雅意猜测道，“它有什么不对嘛！”

“我说，小乖她爸，你捡到宝了。你知道你捡的这些石头是什么吗？”华瑶笑意甜甜地说道，清脆圆滑的声音，好似山涧清泉叮咚悦耳。

“别卖关子了快说这是什么？”萧楚北急切地说道。

华瑶用手将石头按照纹路，给捏成了碎末，扑簌扑簌石粉就这么掉落了下来，石头里东西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原来土豆大小的原石，现在变成来了鸡蛋大小。

一抹鲜红撞入萧楚北的眼中惊讶地看着熠熠生辉石头，“这是，这是……红”

“红宝石，虽然比不上斯里兰卡所产的红宝石的色泽、纯度，品相也算完美了。”华瑶浅笑道，满脸严肃地看着他道，“你不会上交吧！”

“我不是说了已经备过案了，它就是石头。”萧楚北一本正经地说道。

“给我说说你在哪儿捡到的，我是说打仗耶！你还有心情捡这破烂玩意儿。”华瑶将手中的红宝石放进了军用包里。

粗略的看了一下帆布包十五、六个石头，十之七八都有红宝石，还真是老天疼憨人。

“这不是往回撤退吗？看见了随手的事。那时候高兴啊！全须全尾的回来了。”萧楚北说了说当时的情况，华瑶摩挲着下巴道，“那一片肯定有矿藏。”

尽管越南周边国家盛产重要的宝石，但直至现在对越南的宝石资源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