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拿来了。”高蕾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道,“这是碘酒,快脱*裤子啊?20”看着赵双喜说道。
“哦!”赵双喜站了起来,慢吞吞地不时的抽着冷气脱掉裤子,大腿根部磨的血呼啦檫的。
高蕾沉着脸道,“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啊?”打开碘酒瓶子,用镊子夹着碘酒棉球道,“忍着点儿。”
赵双喜紧咬着牙关,看着碘酒棉球靠近自己,这双腿不自觉的抽搐。
华珺瑶出声转移赵双喜的注意力道,“班长都怪我不好,我要是早些发现,双喜就不用受这些苦了。”
“珺瑶……这……不……怪你。”赵双喜不停地抽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
“当兵啊?就得这么当。”高蕾说道,“我当新兵的时候,跟你磨的差不多了。那个叫疼啊?”下手非常狠的给赵双喜抹着药道,“不过这一咬牙就挺过来了,这当兵就得一关一关的挺过来,挺过来就是好兵了。”
冷汗渗渗的赵双喜点点头,高蕾看向华珺瑶道,“珺瑶,这几天就先歇一歇,让双喜自己多琢磨琢磨。”
“好我知道了。”华珺瑶手扇着她的患处道。
“你等一下。”华珺瑶打开自己的战备箱道,从包里拿出一个棕色的玻璃瓶,递给了赵双喜道,“这种药膏消肿止疼,抹上去你感觉会舒服些。”
碘酒只是消毒避免感染,赵双喜磨破的地方肯定是火辣辣的疼,走路岔开腿,像螃蟹一样横着,这丫头也真能忍的。
“你的药不是被没收了。”高蕾惊讶道。
“我又做的。cad1();”华珺瑶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遍地都是药材,空闲时间做的。”
“你还有这本事?”高蕾不敢置信地看着她道。
“我哥是医生,对中药有所研究。”华珺瑶简单地解释了下。
“双喜,快试试。”高蕾催促道。
“谢谢啊!”赵双喜打开瓶子,一股似有若无的香甜的味道,扑面而来,倒入手心儿是翠绿色的浓稠的液体,抹在伤患处,冰凉一片,舒服多了,再次看向华珺瑶道,“谢谢。”
高蕾看着五官不在纠结在一起的赵双喜好奇道,“双喜真那么神奇吗?”
“嗯!”赵双喜重重的点头道,“真的很好使。”说着站起来。
华珺瑶看着提上裤子的赵双喜,这样的人一根筋儿,目标坚定,不为外物所扰,成功不是偶然,当然还在于伯乐的赏识。
别人休息赵双喜不厌其烦的练那些枯燥的动作,让她莫名的想到那张蠢萌的四方脸,真是的居然会想到他,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有了时间和空间的阻隔,他应该会把她忘了吧!这样更好,心里角落泛起一丝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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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菊瑛坐在闺女的炕上,“我想闺女了,快过年了,不知道她在部队过的好不好。地都没下过,部队高强度的训练不知道能否承受的住。”
自从瑶瑶走后,年菊瑛不停的给自己找事做,转移想瑶瑶的注意力,一刻也闲不下来。
可是猫冬中,真没有什么活让她一直干,查看了一下前后院子草苫子下的蔬菜,长的老好了。cad2();就更加想闺女了,“韭菜长的那么好,瑶瑶最爱吃韭菜炒鸡蛋,韭菜馅儿的饺子。”
华老实一回家,就听见老伴儿在瑶瑶的房间里,唠唠叨叨的。
“爹,娘,瑶瑶来信了。”华鹤年挥舞着手中的信跑了进来,“爹,娘,小妹来信了。”
年菊瑛闻言下炕,趿拉着鞋,挑开帘子,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信,迫不及待地拆开。
看着信的瞬间,眼泪流了出来。
“咋的了,你这老婆子哭什么?妮儿的信里写了啥不好的事了。”华老实担心地问道,“你倒是说话啊?不言不语的怪吓人的。”最后干脆探着脑袋自己看,“也没啥事,一切挺好的,你掉什么泪啊?真被你吓死了。”
“哼……”年菊瑛冷哼一声,转身进了房间,坐在炕上,仔细的看,好好的看,一字一字的看。
华老实一愣,随即朝着屋内喊道,“这老婆子,我还没看完呢?”
“爹,我娘还生您的气呢?”华鹤年抿嘴偷笑道。
“去,你这臭小子,看你爹的笑话。”华老实捶着他的肩头道,“瑶瑶就是去上大学,过些日子不还是走啊?”
“那能一样吗?”年菊瑛在屋内出声道,“上大学,我们去看她方便的很!这军营能频繁的去看。”
华老实被堵的垭口无言,“行,你有理,我去找大胆讨论村里的事。”
夜半三更,华老实打着手电,轻手轻脚,翻箱倒柜的,找瑶瑶寄来的信,“这老婆子,把信放哪儿了。”
黑暗中的年菊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咧嘴一笑,急死你个老东西。cad3();活该,就不让你看,就让你找不到。在枕头上蹭了蹭,哼……
华老实想了想,眼睛盯着年菊瑛头下面的枕头,悄悄的靠了过去,在枕头下摸呀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