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死缠烂打追到了他姑父家里搬出了姑姑才请到了三天而已。
“果然是同人不同命啊。”夏花感叹道。
“樊希没闹?”就依樊希那性子,两个人撂挑子,她还不跳着脚把她俩给一起扒了。
“你还真是丫头的身子丫头的命,该你玩你就玩呗,瞎操心个什么劲,人樊希比你聪明多了。”
“对,你是少爷的命奴才的身子,这包你帮我我背着吧,刚刚跑一小段累死我了。”夏花把背上的包往他怀里一塞,管他发什么神经,既然来都来了,路上有个伴也不错,有个免费劳动力更要合理使用。
胖墩儿看她还没喘匀的气儿,也没计较,背着两包就继续上路了,夏花愣愣的看着胖墩儿背影,幸好不是大半年前的胖墩儿,否则现在估计是自己帮他背包吧?
卸了重量的夏花,只有脖子上还挂着相机,手里闲得慌,凑热闹去买了根拐棍儿。
一路拿着拐棍儿东戳戳西点点,再时不时欺负下前面的胖墩儿,终于觉得这两人爬山确实比一人爬有趣多了。
在一结冰的溪流旁,胖墩儿掏出包里的水果还有罐头各种干粮吃了,还写了张纸条逼着夏花签了字,装进了洗干净的罐头瓶里,说以后再有机会来的话看看还在不在。
那纸条上是他一如既往的装逼风格‘某年某月,李阚亲临此地一游,跟带小跟班夏花一人。’
到了南天门,夏花已经两腿跟灌了铅一般的沉重,一屁股坐到南天门前,揉着没有知觉的双腿道:“这想要上天果真不容易啊,你说当年孙悟空是怎样打到南天门的啊?。”
“起来,进了南天门你就可以进天宫了。”
一路拜过药王庙,跨过中天门,走过云步桥,五松亭,就到了著名的碧霞祠。
胖墩儿照旧进去拜了,嘴里还念念有词,夏花也跟着拜了,祈祷仙子保佑自己顺利登上山顶腿还在。
终于到了十八盘,五岳之尊的气势再次显现了出来,一条天梯蜿蜒向上,高处云雾缭绕,看不到尽头,仿佛真的通到那天宫里去,令人心生无限向往,心摇神驰,还有那些皑皑白雪,银装素裹,更显苍劲挺拔。
之前还跟软体动物差不多的夏花,好像一下就来劲了,豪气万丈得跟胖墩儿说:“我们看谁先爬上十八盘,输家无条件帮赢家做一件事。”
“你确定?”胖墩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那,那当然,你别看不起人,现在胜负未分呢。”
“好呀,那为了公平,包自个儿背。”
“你有点风度行不?那为公平,你要不要先变成女的啊?”
说完不等胖墩儿反应过来,一声开始,自己已经冲了出去,爬了好几个台阶,回头看着还在原地的胖墩儿笑。
胖墩儿也跟着笑道:“你见过有几个长跑冠军在起点就跑第一的?让你先爬也无妨。”
“好嘛,你说的啊,那你站那不动,等我再爬20梯你再开始。”
“你还能更赖皮点吗?”
但还真就站那没动,等夏花哼哧哼哧的有往上爬了一段,他才背着两包跟了上去。
等胖墩儿停在前方居高临下笑等着净喘大气的夏花时,夏花用拐棍指着他道:“你吃壮骨粉长大的吗?你怎么那么能爬?”
“知道了吧,让你们平时跟着我锻炼去,你们一个二个的天天偷懒不去,这就是差别。”
想着要自己输了,他指不定让自己做啥缺德事呢,拼着最后一口气往上爬。
可她依然只能在他背后看着他背影,气喘如牛,步履蹒跚,苦苦追赶。
“哎哟,胖墩儿,你等会儿——”眼看就生最后不长的阶梯了,想要超过他已经不可能,索性往地上一尊,冲着胖墩儿痛苦的喊道。
听那声音,胖墩儿赶紧跑了下来,也跟着蹲着道:“怎么了?崴脚了?我看看。”
夏花故作痛苦的站起来,装模作样的动了下脚脖子,就刚刚崴了下,现在好像不怎么痛了,应该没事。
“你试试能走吗?”
试着往前走了一小步表示,“问题不大,就是还是有点感觉,你扶着我点吧。”
“真的?你提起裤子我看看。”
“真没事,女人的脚不能随便看。”夏花正经道。
胖墩儿无语道:“那你们以后夏天可别穿凉鞋了。”
胖墩儿看她执意要自己走,只能跟在身后小心的看着,偶尔扶她一下,就在最后几个台阶时,夏花甩开胖墩儿一步跨两梯,噌噌的站到了最后一梯上,朝胖墩儿做出了一个v字。
夏花逼着胖墩儿认账之后,心情好,体力也就恢复的快,休息了一会儿,就拉着胖墩儿东逛西逛,从玉皇殿出来才感受到没穿衣服似得寒冷刺骨,这风可真大,赶紧去租了一件棉大衣裹上才算好了。
天寒地冻的也没那心情去观赏什么夜景了,定好闹钟,头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乌漆麻黑的时候就被闹钟吵醒了,夏花用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