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2 / 3)

。’‘你看啊,你这个方案行不通的原因是……’有次市场部开会,让财务部也去个人,胖墩儿去了,刚好遇到那位主管主持,在被叫了无数次名字后,不等会议结束,胖墩儿就愤愤离场了。

从此,这个口头禅就彻底成了胖墩儿的雷区,樊希这是明知故犯。

夏花去洗手间转了一圈回来时,就看到胖墩儿已经在位置上坐着了,只是你带着那么个口罩干嘛?把脸遮得就只剩两眼珠子了。

“噢,胖墩儿,难道那晚回去真被劫了?劫财还是劫色了?”夏花惊呼着扑到了胖墩儿跟前。

“恁才被…嘶…被隔(劫)了。”才说一半,胖墩儿就捂着嘴抽气了。

“你这是被人把牙给揍没了一颗?说话都漏风了。”樊希也在一旁表示同情。

胖墩儿捂着嘴各瞪了他们一眼,不知道是被她俩给气的还是被疼的,眼里还氲了一层雾气,那小模样看上去有那么点可怜兮兮的。

夏花心肠最软,最受不得这种就像被母兽抛弃的小可怜样,又开始母爱泛滥了,声音柔的让樊希直接远离了她一大步,“胖墩儿呐,给我们看看你被打成了啥样?要不要紧呐?看没看医生啊?你也是,管人家劫啥,你先给了再说嘛,你看看你现在——”

“窝米没搭。”终于受不了的胖墩儿双手捂着双颊口齿不清的吼了起来。

夏花愣了好一会,才猜测他说的是‘我没被打’,于是有些不解道:“那你这是怎么了?”

“邹泥踢的。”(都你气的)

“啊?我踢你也不会踢你脸呀?你知道的,我是外貌协会会长,我踢你哪也不会踢你脸啊?”

“那你在什么情况下还能踢到他的其他地方呢?”樊希此时却完全在另外一个未知频道上,再看着她俩,若有所思的继续道:“我觉得这种情况只有在床上才能实现,对了,花儿你睡姿好像不太好是不是?”

夏花白了樊希一眼:“我睡姿就是再不好,也不可能从我家床上踢到他家床上去,你还有点同情心没,看人胖墩儿痛得都眼泪汪汪了,你还说风凉话?”

“又不是我说两句好听的他就不疼了,还有你胖墩儿你藏着掖着干嘛,你最丑的时候我们都见过,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说着不等胖墩儿反应过来,一伸手就把胖墩儿脸上的大口罩给揭了。

在口罩被揭下来的瞬间,胖墩儿就双手捧着脸,可就算他速度快,夏花和樊希也已经看了个一清二楚,夏花是跟着他也一下双手捂脸,樊希却讪讪的把口罩还给他道:“你这还真是丑出新高度了。”

苦于胖墩儿今天口舌不伶俐,被她俩一番你来我往打击的脸色铁青。

自己也很郁闷好不好,那晚回去后气得睡不着觉,生生气了一晚,至于为啥气,他自己当然知道了,在去西藏前他就隐隐有所察觉了,这也是他突然去西藏寻求的答案之一,毕竟这么多年的好友,自己有了点非分之想还是有点难以启口的,当然回来之后就更确定了,可你说两人的相处模式都已经定型了,不能说变就变吧?

依他对她的了解,要自己真直接上阵,估计会吓得她这本就不够绿的青草直接萎了,他肯定要徐徐图之啊,还有这是自己窝边的草,难道自己还守不住了?

哪知自信过头了,一直以为她对男神不过是说闹着玩而已,这里面的认真成分大家都知道,嘿,哪知就国庆这么一遭,她还真就认真了起来。

这可把他气的够呛,重点是自己这都还没出手,对方更是没那根筋,可你说自己窝边的草,他甘心让给外来侵略者吗?那答案肯定是不行的。

气急攻心的他昨晚又不得不开始筹划怎样赶跑那侵略者把这丛草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主权势力范围内。

这一思考就又导致了脑部神经的异常兴奋,异常兴奋的后果就是他睡不着了,等他终于数了几千只羊后好不容易睡着,结果今早闹钟还没响,他就又醒了。

还是被痛醒的,胖墩儿捂着嘴摸过手机一看,才五点半,离起床还一个半小时呢,气的牙更是疼厉害了几分。

无奈开灯一看,天啦,连左边脸都肿了,两边脸一大一小,这还能上班见人吗?

他立马噌噌的下楼,从冰箱里摸了块冰敷上,同时纳闷,怎么会牙疼呢?

最后愤愤得出结论,都是被那谁给气的,气得自己牙疼。

所以现在被樊希揭去口罩的胖墩儿就是这么一副不对称的猪头样,果然就跟樊希说的那样,丑出新高度了,以前至少两边还是对称的吧。

无良的夏花还在一旁哈哈大笑,戳了下胖墩儿的左边脸戏谑道:“这酒窝好像又给肉填了。”

胖墩儿在心里问候了她俩祖宗十八代无数遍才终于熬到了中午。

“你要吃啥?我们给你带上来。”夏花好心的戳了下已经萎靡了一上午的胖墩儿。

哪知胖墩儿还是趴着不动,眼皮都没撩一下。

“嘿,你这什么态度?我好心给你带饭,你别不识好啊。”夏花又戳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