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间,到底是何居心?”
“而如今突然自爆身份,又意欲如何?”夏花接道。
就见胖墩儿一脸得意的看着她俩,总算报了刚刚进门被雷之仇,欣赏完她俩的囧态后,胖墩儿才不屑道:“我要有啥居心,就凭你们给boss们取的诸多外号,都够你们吃一壶了,难道你没发现至从有我的到来,老大的老大对咱们部门和蔼多了吗?”
夏花和樊希再次对看一眼,一起摇头道:“没发现!该加班还照样加班,工资也没涨,对了,上次你不还被老大的老大叫办公室,工资还移了小数点呢。”
胖墩儿一噎,怒了:“俗气!你不觉得好的部门氛围才是最重要的吗?你俩榆木疙瘩呢,上次那事吧不就找个由头让我们重核那项目吗?要平时犯那么点错,用得着那么兴师动众的?不还有咱部门一二把手复核吗?只怪我运气不好,撞上去了,就是换了我姑父亲儿子都一样,你们该感谢我,没我身先士卒,就该是你们。”
“哦,好吧,那请问你现在如此坦白从宽又是为何?”夏花对他的解释勉强接受。
“那是因为我在不太久的将来,我就要从这个位置上离开了。”胖墩儿指着自己坐的地儿,又是一枚炸弹扔下了。
“啊?你凭着大股东外甥的身份,成功把咱部门一把手挤下来你上位了?”樊希惊道。
“好像一把手本身就是股东诶。”夏花提醒道。
同时心里想,难道是老大的老大,或者最牛逼部门的一把手,那可是高升了,以后仰仗的地方多了,赶紧巴结着对胖墩儿道:“苟富贵,勿相忘。”
“想什么呢?恶龊!我像是靠关系吃饭的吗?我靠的是脸!”胖墩儿撮了一口道。
夏花满脸黑线,那还不如靠关系呢。
“纳尼?”樊希奇道,“哪个丈夫死于车祸急需求子的富婆?”
“没品!是因为我已成功减肥,总算是恢复了我家的优良基因,我哥隆重邀请我成为他旗下首席财会师。”
“还真是因为太胖被流放的。”樊希还在找平衡点。
“啊?这么说你真要走了?什么时候?”夏花又是一惊。
“还不知道,最迟春节后吧,我哥还得先把我姑父搞定了,我无所谓啊,反正我就一算账的。”
“啊?你要走了,不要走啊,你走了,我们八卦三人组岂不是就要解散了,我们就看不到你了?”樊希也反应过来了,胖墩儿是说的真的,没开玩笑。
“还是会留在这边的,因为我哥预计明年在这边开分公司,就是人不够,才把我逼回去的,所以估计是春节后走,还在这边嘛,要去集团我才不干呢,要到时这写字楼还有空,让我哥就租这边来也是可以的,或者你俩可以跟我一起过去?”说到后来,胖墩儿已经开始挖人了。
“你觉得你这样真的对得起你亲姑父吗?”夏花无语,还故意加重了亲这个字。
“嘿嘿,那不是你俩舍不得我吗?我这是冒着多大的风险呐?”
“我是舍不得给我们做开心果的你,你说你这么逗比,你走了,我们就要少多少笑料呐?唉!”夏花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
“我会时不时回来把你们为我准备的笑料带走的。”胖墩儿道。
“你是时不时回来给我们送笑料的吧?”樊希嗤笑道。
“我给你们送饲料。”胖墩儿。
“我知道就是回来请我们吃大餐嘛。”
“管你送什么料,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再说,胖墩儿你不觉得你忘了点什么吗”夏花打断她俩,严肃的对胖墩儿说道。
“什么”胖墩儿一愣,同时樊希也懵懂的望着夏花。
夏花对樊希那叫一个失望,尼玛,没回来时,一天咬牙切齿地念上十遍二十遍的,现在就坐眼前,就只光顾着八卦和斗嘴了。
只得提醒樊希道:“他走之前你说什么了?他后来又托人带了一句什么话?”
“哦,哦,对!你看我居然把重中之重的事搞忘了,”樊希一拍大腿,“就是今早那一幕把我带偏了。”
“拿出来吧,如果你敢说你没给我俩带礼物,你就直接选择是被我掐死还是被花儿掐死?”樊希一副警/察对着犯人的高高在上范儿,“还有我们那一人一半的工资?先把欠条给我俩打上,要到时没到账,你就是自掏腰包也要给我俩填补上,否则我绝对遵守承诺把你人道灭完。最后就是你对我心灵和*的伤害,至少一顿大餐才能勉强补回来。”
“你先等会儿,等会儿,前者我好像是听到过,也貌似说过那样一句话。但你最后一句话麻烦解释清楚,我什么时候伤害了你心灵还有*的?尼玛,你还有心灵被伤害吗?我对着你*,我都来不起兴趣,你确定是我?不要随便侮辱我的清白。”胖墩儿对她的长篇控诉也好好配合,同时提出合理的异议。
“花儿你给他解释,我现在不想看到他那张催人吐的恶心脸。”樊希气得只想一巴掌糊他那张她之前才刚夸过的型男脸上去。
“嗯,樊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