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的脸部肌肉都快抽筋了,难道这么甜美的笑容都没秒杀到你?
“可以。”男神又点了下头。
好吧,其实他在鬼使神差之后还是有点介意的,毕竟知道你动机不纯,但你都当面儿问了,我难道还好意思说介意吗?
好吧,尽管你这口吻好像是我求着要当你朋友似的(胖墩儿画外音:你本来就是求着的啊),夏花还是由衷得把维持的自以为最好看的笑脸放开了,就像刚刚还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一下完全绽放了。
这让刚刚都觉得她灿烂的过分的秦既明又愣了下,能当自己朋友就值得这么开心吗?
但是也得承认,自己被她感染了,这么段时间的郁结感觉都去了不少,不自觉的也跟着泛起了微笑。
就是这微微的一笑,差点又把夏花的魂儿给勾走了,她一直都知道他的眼睛最好看,最吸引人,自己第一次就是沦陷在他那深千尺的桃花潭水中,但那时是寒潭,平时见他也要么是严肃的表情要么是标准的职业笑,那时的眼眸顶多是风平浪静的深潭,而刚刚那一笑,就像寒潭中忽如一夜春风来,漾开了一汪春波。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秦既明看她又愣愣的盯着自己,伸手摸了摸脸。
“啊?没有,没有。”夏花回过神,赶紧摇头,接着又补充道:“你应该多笑笑啊,你笑起来真好看。”
这下又轮到秦既明愣了,这是她特有的夸人方式吗?一会儿漂亮一会儿好看的,这难道不是亏女人的用词吗?自己没哪一点有女人类似的吧?
作为她的新朋友还不到五分钟,秦既明再一次深深的感到后悔了,他怕等会儿她在冒出一句,‘啊,你真温柔,你真娇羞’,那自己干脆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好在花痴过后的夏花慢慢正常了,在问过他名字后,还郑重其事的做了个自我介绍,一听他是刚从外地调过来的,赶紧热情邀请道:“以后我们活动都叫上你啊。”
“好。”秦既明点点头。
余光中见她还眼巴巴的望着自己,有点摸清她路数的秦既明主动问道:“还有什么?”
“你该告诉我电话号码啊,要不然到时怎么叫你呢?”如果不是在车上,不是腿受伤,夏花肯定要跳起来在原地转三圈,勾搭男神神马的不要太容易哦。
果然秦既明如她所愿的给她报了一串号码,夏花记下之后还鸡贼的拨了过去,一是验证验证一下是不是真实号码,同时呢再把自己的号码无声的告诉他,她在心里为自己的机智默默的点了一百个赞。
最后再用号码加了一下微信,果然还是他,立马厚着脸皮道:“我加你微信了嗷,你等会儿记得验证过哦。”
秦既明还是只有点头的份,他怎么觉得自己真有种一脚踏入土匪窝的感觉呢?就算你是温柔的土匪那还是土匪啊。
不过想想自己在这次高层变动中失利,被派驻到这个城市当老大,其实就是明升暗降,远离了权力中心,这段时间心情一直不大好,这边也确实人生地不熟的,要有几个朋友,也算不错,这样一想也就真的把夏花当朋友了。
很久以后,夏花才发现其实自己真的是赶上了好时机,当然这个好时机是男神的坏时机。
因为夏花后来发现男神真的没有特别铁的女性朋友,甚至对女人有点敬而远之的感觉,只因自己的厚脸皮,他又刚刚到陌生环境,自己才得已登堂入室,尽管最后没有入内室,但了解更多后,就算作为朋友她依然很骄傲。
刚摔时腿疼的厉害,这一路过来不碰到其实已经没啥感觉了,但秦既明还是带他去找医生看了下,医生也只是帮她用双氧水清理了下,涂了点紫药水就算完事了。
鉴于害怕胖墩儿这个小人再次报复,不给自己请假,夏花谢了他要送自己回趟家的好意,而是直接一起回公司了。
对夏花满面春风的进去,胖墩儿只甩给了她一个不屑的眼神,果然‘二狗子’还在记仇,心眼比针眼还小。
而樊希却是大惊小怪的惊叫道:“噢,花儿,你这是表演行为艺术吗?只是你究竟想表达神马思想呢?你裤子剪两洞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上色?”
“毛艺术啊?你难道看不出姐姐受伤了吗?赶紧过来扶着我。”夏花立马身子一歪,腿一软,立马娇气柔弱无比了。
原本背对着她的胖墩儿终于转过了他高贵的头颅,差点就鼻孔朝天了,照着夏花全身打量了一遍,看到那俩破洞时,终于笑得肥肉乱颤,还不忘语言攻击:“这就是报应啊。”
“对呀,昨晚请你吃饭的报应,所以以后你别想我再请你喝一口汤。”
“这是你叫我二狗子的报应。”胖墩儿气急败坏的吼道。
“二狗子?花儿为什么要叫你二狗子?你小名儿?”樊希赶紧凑过去问道。
看到胖墩儿憋得通红的脸,恼羞成怒的瞪着不知天高地厚的樊希,夏花终于觉得这一大早的收获太多了,多得让她再摔一跤她都乐意,哼着歌儿坐自己位置上了。
“不对啊,你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