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倒是勾起了卿琬琰的兴趣,便问道:“你倒是说说,他们怎么敬佩你姐夫了?”
“要说起来可就多着呢!”见姐姐很有兴致的样子,卿隽自然是详细道来,再加上有意哄姐姐开心,所以卿隽故意说些有趣的事来。
或许是卿隽说的话确实很有趣,也或许是这些都是同言穆清有关的,所以卿琬琰倒是听得很仔细,脸上的笑意也越发灿烂,如此以来,时辰倒是过得很快。
看着快到晚膳的时辰了,卿琬琰便道:“都这么晚了,你便留下来一起用了晚膳再走吧,祖母那边,我派人去打个招呼。”
卿隽也想多陪陪姐姐,自然就应了下来。
就在卿琬琰刚吩咐完事情之后,就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哭声,循声望去,果然就见春娘抱着锦儿过来。
春娘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道:“王妃,小世子醒来就一直哭着,婢子和腊月怎么哄都不管用,看来还是想您了。”
春娘这话倒不是奉承,言云锦这个小家伙每次醒来都要哭闹一番,除非卿琬琰抱着他,不然他就能一直坚持着哭,好在这小家伙晚上睡觉的时候很老实,从来都是一觉到天明,不然还真是折腾了卿琬琰。
而卿隽也是知道的,所以见怪不怪,看着卿琬琰熟练的抱过小家伙,低声哄了两句,果然哭声就停止了,卿隽这才走上前,点了点锦儿胖嘟嘟的小脸,莫可奈何道:“你还真是粘人,若是因为你让姐姐累着了,我这个做舅舅的可要打你小屁股了!”
锦儿自然说听不明白卿隽的话,只是一个劲儿的瞅着他傻笑。
而卿琬琰却在听到卿隽的话后,扬眉睨了他一眼,“你这话倒是同你姐夫说的很像,怎么,是他教你的?”
卿隽闻言脸一亮,“原来姐夫也这么说过?那太好了,姐姐你说,我将来会不会像姐夫一样那么厉害?”
不过是说了相似的话,这小子倒是能想到这里,卿琬琰只觉哭笑不得。
“我又不是神仙,怎么能未卜先知?不过,若是你不用功念书习武的话,肯定是不能像你姐夫那样的。”
“姐姐,我有用功念书习武的,国子监的夫子都夸我呢!”
“哦,夸你了,所以你就有所松懈了?”
“姐姐这话从何说起?”
“难道不是吗?”卿琬琰斜睨了他一眼,“最近你三天两头往我这跑,课业可不是要耽误懈怠了?”
卿隽保证道:“姐姐放心,我回去的时候都会用功念书的,不会松懈的。”
“如此,你不就睡得晚了?”将锦儿抱给春娘,走上前去理了理卿隽的衣襟,语气轻柔,“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在府里胡思乱想,所来陪我,可你也要注意一下自己,你刚入国子监没多久,正是要用功的时候,可不能懈怠了,以后,就不用刻意来看我,何时不那么忙了,再来就行。”
“可,可姐夫让我……”
“姐夫?”看着卿隽一脸懊恼的样子,卿琬琰大概也明白了,“是你姐夫让你经常来府里陪我的是吗?”
知道自己已经说漏嘴了,卿隽也直接承认了,“嗯,姐夫临行前的那一日下午来找嘱咐我的,他怕姐姐一个人在王府无聊会胡思乱想,让我经常来陪陪姐姐的。”
临行前的那一日下午?
原本言穆清出征一事都安排的很是紧迫,却没想到,他还特意去找了卿隽来嘱咐这些细微小事,这个人,总是细心的让人心疼。
他事事为她考虑周祥,她也不能总是让他分心了。
眨去眼底的泪意,轻微一笑,道:“你放心,我已经没事了,我对他有信心,他既承诺了我会平安回来,就不会食言,再说,我还有个锦儿要照看,自是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若是想让我放心,便要努力读书,守好侯府。”
卿琬琰的眼眶虽然有一点点泛红,但是眉宇间的愁苦却已淡去不少,想来是真的想开了。
卿隽见此便稍微放下心,正色道:“姐姐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而侯府,一切都好,姐姐不用担心。”
“姐姐相信你。”眸光微转,“对了,卿安容最近可有再去侯府闹事?”
提到卿安容,卿隽掩饰不住的厌恶,“有找过几次,但是自从上次姐姐劝过祖母之后,祖母都将她打发走了,最近听说她动了胎气,所以晋明侯夫人让她在府里养胎,不让她乱跑了,想来能安生一阵子,姐姐放心,侯府那里我都吩咐好了,以后她再来就把她打发走,她想使坏也没法子,不过,姐姐也要小心,若是她来烦你,你就把她打发走。”
“我?她怕是连王府门前的台阶都没上去,就会被打发走,她不傻,就是知道宣王府不好闯,才会去安平侯府,只要你们守好侯府,她就做不了什么手脚。”
“嗯。”卿隽忍不住撇撇嘴,“我自是懒得应付她,只是她总是不安分,想想也是烦。”
“她和陆玉婷一样,从来就不是安生的,原本我以为她这样的性子去了晋明侯府会吃不少苦头,也算是她自食恶果,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