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子虽然年岁不大,可毕竟是在康宁帝跟前当差的,哪里听不出这声音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是宫女住的地方,心下便了然了,怕是哪个宫女今儿不用当差或者是偷懒在屋里休息,这鹰王适才刚饮了不少酒,这一碰到一个女子躺在床上,可不就如火上浇油了?
这原本也没什么,不过是宠幸了一个宫女,可这毕竟是皇宫啊,鹰王如此,到底是有点失礼啊,而这事势必会传到康宁帝耳朵里,而他到时候怕是脱不了干系了。
这么想着小喜子便有点犯愁了。
阿舍也有些尴尬,看了看小喜子有点难看的神色,便道:“我们王爷也是……喜公公稍等片刻,小的这就进去把王爷叫出来。”
“别别别!”小喜子忙拉住他,他可不傻,这鹰王怎么说也是鄯善国的皇子,他虽然不懂朝政,但是这种身份的人也不敢轻易惹了不高兴,这样传到皇上耳朵里自己照样讨不得好,而且听里面的声音,这会儿拉开怕是也来不及了,想了想,便道:“能得鹰王殿下看中,也是这宫女的福分,不过于情于理,我也得去皇上那说一声,你便在这儿守着鹰王殿下,我去去就回。”rPqJ
阿舍点点头,满是愧疚道:“那就有劳喜公公了,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呵呵,哪的话。”小喜子摆摆手,这就小跑着出了院子。
在小喜子出了院子之后,阿舍神色一肃,快步走上前去,探头看看,确定无人,忙将院子的门给关上,接着转身走到房屋后面,只见后面放着一个木架,上面盖着一块半新不旧的布,明显可以看出布下凸起一大块,从形状看,可以看出是个人。
阿舍伸手一掀,布下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吉兰,只是这会儿她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嘴上被手帕给堵着,更是说不出来话。
阿舍面容凶狠的看着她,语带威胁。
“我现在把你嘴上的帕子拿掉,然后解开你的哑穴,但是你若敢乱出声引来别人,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知道了吗?”
吉兰这会儿被点了穴道根本点不了头,只能眨眨眼,表示同意。
阿舍见此便将帕子取下,手指轻点,解开哑穴。
吉兰动了动自己有点发麻的嘴,瞪着阿舍,她知道阿舍是鹰王的人,而方才屋里的声音她也听到了点,如何不知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看来这次她和主子是中了计了!
“你究竟知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此事若是闹大,对你们能有什么好处?你快放了我们郡主!”
“吉兰姑娘觉得现在放了你们郡主还来得及吗?你何必像郡主那般死心眼,我们王爷对郡主可谓是一往情深,而且二人又是门当户对,郡主嫁给我们王爷,对两国有好处,对你们家郡主也是有好处的,咱们做下人的,不就是盼着主子过得好,咱们也能增点光么?”
“呸!使用这种龌龊手段还敢说是为了我们郡主好?”
阿舍笑得无赖,道:“虽说我们王爷用的这个法子不大好,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谁让我们王爷对郡主一往情深呢?”
“你!”
“吉兰姑娘在这与我说这些废话亦是无用,想来之前已经有人和你说清楚了吧,是走死路,还是活路,吉兰姑娘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该如何选择才是。”
吉兰想到之前醒来的时候那个蒙面人对自己说的话,眸光闪了闪。
“我为何要帮你们?帮了你们,事后郡主便会要了我的命!”
“就算你在所有人面前实话实说,你觉得以郡主那样的性子会饶了你吗?”
吉兰深知道卓雅郡主的性子,知道之后自己怕是没有好日子了,可还是嘴硬道:“只要我向皇上说一切都是你们陷害的,郡主便不会怪我!”
“在你眼皮底下,郡主出了这等事,你觉得你说出那些话,就能安然无恙吗?”冷冷一笑,“而且你觉得王爷既然敢这么做会没有后招?即便是最后真的查到是我们王爷做的,你依然脱不了关系,实话告诉你,我们已经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放了一个东西,那东西正好能证明是你故意引郡主过来的。”
“你们!”
“吉兰姑娘在这冲我发脾气无用,时间有限,吉兰姑娘还是想想该怎么做吧。”
吉兰面如死灰,他们早有预谋,自己根本就没得选择,难道自己就要命丧于此了吗?吉兰心中不甘心啊!
冷笑了一声,道:“呵,还说什么活路,你说的这么多无非还是要我死,我不答应你们,郡主回去不会放了我,我答应了你们,郡主同样不会放了我,到时候我不还是死路一条?”
“吉兰姑娘此话差也,我们给的自然是活路。”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药丸递到她跟前,“这个药吞下去后,如同死人一般,十二个时辰之后方能醒来,只要吉兰姑娘到时候按照我的吩咐行事,然后再以护主不利为名自尽于人前,无论郡主还是丹王殿下都不会再责怪于你,而之后我们王爷便会妥善安置于你,你放心,我们王爷出手一向大方,给你准备的银钱足够你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