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姨娘,方才,爹是不是就是去那个姨娘那了?看样子,爹挺喜欢她的?”
提到这个陆姨娘脸色便沉了下来,嘲讽道:“可不是,你爹终于得了一个年轻貌美的美人,可不就要整日的往她那里跑!那狐狸精也有几分手段,把你爹哄得团团转!”
“那可怎么办?”卿安容有些不安了,若是陆姨娘失宠了,那她这个庶女以后的处境可就堪忧了啊,“娘没有想办法对付那个狐狸精吗?”
“自然有,只是那个贱人是个狐媚的,你爹到底抵御不了她的勾引!”
卿安容见陆姨娘眉眼中带着几分疲惫,心下更是急切,忙握住陆姨娘的手,安抚道:“娘也不用灰心,爹也不过是贪新鲜罢了,您和爹到底多年情谊,岂是她一个刚来没多久的人能比得了的?”
“呵,情谊?”陆姨娘冷笑了起来,“男人都是好色的,没有心的!那些所谓情谊在他们眼中根本一文不值!容儿,你记住娘的话,别太相信男人!”
“娘,女儿听您的,但是你也不能认输了呀!”
“认输?我何时说过自己认输了?娘不过是和你发发牢骚,那个贱人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她现在不过是仗着年轻貌美,你爹不过是把她当玩物罢了,总有一日,你爹会厌烦了她,到时候,怎么处置她,还不是我说了算!”
看着陆姨娘如此,卿安容才松了一口气。
“娘说的不错,便是她现在占了上风也不过是暂时的,只要她不能为爹生下一儿半女,失宠是早晚的事!”说到这里,看了看陆姨娘的肚子,“娘,距离上次小产也许久了,您到现在还没有怀孕,是不是身子没有调理好?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说到这里,陆姨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脸愁然道:“你当我没有吗?我去看了许多大夫,都说我身子已经调理好了,可就是不能怀孕,我也不知该怎么办。”
“娘,会不会,是父亲……”
陆姨娘闻言瞪了她一眼,低斥道:“以后这话不可乱说,被你父亲听到,有你的苦头吃!”
“女儿不过是随便说说。”
看着卿安容一脸委屈的样子,想着自己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了,自己也不该对她凶,便柔声道:“是娘太凶了,可你好不容易回来,总不能再被人捉了错处。”接着压低声音,“我曾私下问过金大夫,你爹无碍。”
卿安容闻言便叹了一口气,安慰道:“那便顺其自然吧,娘也不用过度担心,只要那个贱人不怀孕,娘您的地位就无法撼动。”说到这里,卿安容突然眸光一闪,压低声音,“对了,娘,我在家庙的时候,听到那些仆人无事嚼舌头根子,说哪个大户的一个小妾争风吃醋,向另一个小妾饭中下了药,让她再也不能有孕,娘您知道这种药吗?若是能将这个要给那个贱人服下,那您便没有后顾之忧了。”
陆姨娘没想到女儿会提起这个,看着女儿和自己相似的面庞,一时颇为感慨。
以前她教女儿这些门道,她总是嗤之以鼻,不放在心上,没想到这次去了一趟家庙,倒是会主动去注意这些了,到底是长大了,这样也好,将来嫁人,在夫家才不会受欺负!
陆姨娘这么想着,看着卿安容的目光便带着几分赞赏,道:“容儿长大了,其实让一个女人不能有孕的方法不止一种,你说得那种药应该是极为霸道的,我也曾听过,却不好找到,而且,下药容易被留下把柄,并不是上上之策,你也看到了,家庙的几个仆人都能知道,可见这个办法并不保险。”
卿安容听罢也觉得很有道理,便问道:“那娘,您可有其他办法,这些日子,您是不是已经……”
陆姨娘摇摇头,脸色阴沉,道:“自从卿琬琰掌管了府中的中馈之后,府里我的人不是被发卖了就是被发配到了别处,用别人我也不太放心,而且,那个贱人也是个防范心颇重的,这件事,需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