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你做了什么?”她的心中一紧。
“把他们变成植物人。”南溟终于抬头,气定神闲地弹了弹输液管,然后转过头来,朝她露出得意又释然地微笑,“这样,我就方便了。”
“你……”她想反驳。
但看南溟的表情……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又有什么事?”南溟已继续问出了声,他放下了手上的事,朝着门口走过来,“你来找我……”
房门打开,他在看到她的时候,声音不由一顿。
不。
应该说在看到她手中那本笔记时。
“乔慕……”然后,他开口叫她的名字,缓缓地说完,“你又动我母亲的遗物?”反问的句式,肯定的表达方式。他的语气中,又明显的无可奈何。
少了上回的暴怒和责问,这次,他看她的目光,有些颓然。
“是。”乔慕紧了紧拳头。
如果说,一分钟之前,她还在犹豫和他商量的后果,整件事的结局……但,在看到他这么理所当然地把人变成植物人之后,这种犹豫和迟疑,统统消失。
“你母亲的记录,你看懂了吗?”她直奔主题,“我看懂了。”
“什么?”南溟的表情,明显一僵。显然他在尽量保持着镇定,但是他的眼底,已有明显的慌乱。
“我知道你母亲在找什么!”乔慕翻开了那本笔记,举高到和他视线相平,“你的仇人,应该不止唐家一个吧?她要找的东西,我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