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这个情,老汉我得认!”
院子里还能传来窸窸窣窣的谈话声与商议声,似乎邢老倌安排分家产还有徒弟们的去路,柳大柱子也是不死心的还要辩驳什么,不过宋青书却没心思偷听了。
同时宋青书亦是一丁点睡意都没有,重新躺回破烂床上,抬头望着棚顶,宋青书的脑子乱成了一团。
说实话,他对邢老倌饿死事小失节事大那一套一丁点都不赞同,来自后世西方民主与理性构成了他的人生观世界观,权利与义务从来都是相对的,如果他是邢老倌,绝对把自己甩大鼻涕一样丢的远远的。
不过宋青书也不得不承认,他佩服邢老倌这种气节与认死理,后世的华夏,受西方文化冲击的太多,也许缺乏的,就是这种来自老祖宗的认死理儿!
但不管怎么说,他和邢老倌邢红娘暂时是分不开了,宋青书可不想和邢老倌去种地,这是什么使节?大明末年!不被黑心地主榨干净,波及全国的大起义一旦兴起,也得被乱匪或者比土匪还恶劣的明兵祸害了,这条路行不通。
得想个万全之策活下去啊!脑袋涨大了一圈,宋青书头疼的凝望着脑门上空破破烂烂的头顶,来到大闽六七天了,头一次,他开始认真琢磨起以后咋活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