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因为青犴的缘故,屋里面到处都是它身上粘黏的羊毛,而且羊毛地毯也不耐脏,不易清洗,小家伙整天泥里来水里去的,弄的白云变成了黑土,很难看。
陈易那床用了三年的被褥,被洛雁直接扔垃圾桶,新添置的蚕丝被,这个时候盖正合适。
陈易感觉头晕,幸福的头晕。
“甜吗?”
洛雁端着一盘洗干净的葡萄,摘下一颗,剥去皮,放进正在发呆的陈易嘴里。
陈易伸手把洛雁拉到大腿上,揽住腰肢,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甜,葡萄甜,媳妇也甜。”
洛雁眼波流转,俏脸绯红,娇笑道,“没有陈大师的嘴甜。”
“是吗?你尝过?我还没有尝过你的,太不公平了!”
陈易说完就一口咬在那对朱唇之上,大手也不老实了起来。
“还是白天呢!”洛雁娇呼。
“白天更好,我喜欢在白天!”
陈易的双手更加肆无忌惮,从领口伸进去,握住那对山峰。
陈易含混不清道:“你知道吗?”
洛雁眼神迷离,“知道什么?”
“我一直有一个梦想?”
“什么梦想?”
“想看你穿着警服的样子。”
洛雁俏脸韵红,喘息声也粗重起来,“我不是一直穿着警服吗?”
“不是那种,是那种!”
到底是哪种?陈易说的模糊,洛雁却听得明白,粉拳还没落下,就被陈易拦腰抱起,走进卧室。
春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