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文人就喜欢这些虚的东西,都是为陛下做事有什么谢不谢的。”
乔震拂袖起身道:“既然陆大人要陈写奏疏,乔某便不叨扰了,告辞!”
陆渊还想说些什么,乔震却是已经迈着方步走出了书房。
王守文在廊庑中吃着干果点心,院试上榜的喜悦早已消失殆尽。
见谢慎闭目不语,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王的样子,王守文终于忍不住道:“慎贤弟,你怎么这么心安。来人若真的是锦衣卫,他们在府中待了这么久,陆伯父不会出事吧。”
陆家和王家是世交,王守文这个反应到也不算奇怪。
谢慎睁开眼睛苦笑一声道:“如果陆大人真的犯了国法,锦衣卫来拿他还会用这么长时间吗?我看锦衣卫不像是来陆府拿人的,倒更像是和陆大人商议些什么要事。”
听到这里,王守文稍稍心安。就在他抬头向窗外望的一瞬,一队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力士踏步而过,吓得他呆立当场,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