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伯不觉得这当中会有什么问题。
宋黎觉得有点怪怪的,但他想不出倚兰的所思所想。
那个女人,混迹在男人堆里那么多年,心思和盘算以及机谋越来越深,手上的权力拿捏的越来越大,自然也就越来越难对付。
有时他会想,真要是和这种女人成为敌手的话,也是一个不小的劲敌:可能无声无息之间,被她算计了也不知道——那手段,远比当年了明静还要强悍。
嗯,不能生养的女人,心就是比一般人要来的狠。
“平老头,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心不在焉的?”
容伯忽转头看向一脸没精打彩的平叔,拍拍他的肩:“没一点精气神的!怎么了,谁招惹你了?”
“没,就觉得提不起劲儿来!嗯,我去宫里转转。你们慢慢聊!”
平叔一直一声不吭,而后,慢慢的向外而去,不一会儿,整个人没入苍茫的夜色里。
皇宫里,长长的红色宫墙底下,一片戒备森严,来来往往,一批又一批,都是宋黎派驻的人马,皇宫尽数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人人争夺的皇权就在他们的手掌上。
空气里透着一股闷热的味道,可平叔的心头,怎么就热不起来?看首发无广告请到《读趣网》 .du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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