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白发老头?年轻姑娘?”
宋黎重复着,随即目光直盯着他问,问:
“那姑娘有多年轻?”
声音都颤了,不知道在激动啥?
“据报,二十来岁吧!生的极标致。至于那两个老头,在七八十岁!”
才二十来岁?
那肯定就不是玉儿了——
对,他在找玉儿。
一别二十几年,想当年初识,她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漂亮丫头,率真可爱,对他好的不得了,一张嘴叽叽喳喳,可会说话了,曾是他身边的开心果,也是他的第一女人,并且是唯一一个女人。
有她的日子,是他这辈子过的最最让人怀念的一段光阴!
只是后来,他们闹翻了。
她逼他在她和明静之间做一个选择:要么跟她回去隐居,要不是他们就一刀两断——
“如果你打算继续做明静皇后的后盾,继续以义兄的身份去维护拓跋躍的女人,好,那我们就此分道扬镖,我回去做我的闲云野鹤,再不扰你,再不自作多情,再不会和明静皇后抢你。三天时间,我等你回应。三天以后,望夫楼上,我等你消息。”
这是她当年离开前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他没有赴约,那日,拓跋躍开战于奉山,战势危险,明静拜托他去解围,他没多想就去了。
等他回来以后,已过约期五天。
但他还是去了望夫楼,楼上的小二告他:那位玉儿姑娘,在这里等不吃不喝等了三天三夜,最后在墙头题了一行字走了。
他是望夫楼上的酒客,那小二与他熟,引他去看。然后,他看到了那行绢绣的字体,沉沉的烙在墙头上:
“相遇不如不遇,有情却终无情……三个朝朝与夜夜,三日苦等不见君,痛断了心肠,无人惜,今兮,只有归去,再会无期!”
她走了,因为他心里念着一个别的女人,她无法再容忍。
后来,他听说她嫁人了,嫁的也是一个不俗的男子,姓展,名鹤,是龙域六大家族之一。
又后来,听说,她在成亲当夜,展府出了大事:一团大火,将偌大一个展府烧了一个精光,当日,死了不少人,一个个烧的面目全非,她也在其中。
闻着这事时,他曾路远迢迢奔赴龙域,亲临案发现现场,肯定了这是一场人为纵火谋杀案。
为查真相,他在白石城流连数月,最后发现这事与龙域内部在争斗的结果,而他的玉儿无辜成了权利征伐的牺牲品。
玉儿死了。
查证的结果让人伤心欲绝。
他为此郁结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一度闭户锁居,直到后来拓跋躍盛宠九夫人,明静的婢女倚兰找来,他才重新出山……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玉儿已经死了,直到最近,他无意中遇上了展家幸存的总管,才知道当年送到展家的新娘子根本就不是玉儿。
玉儿没死。
<b
r> 这是他这二十几年以来,唯一遇到的开心事。
他猜想,这么多年,玉儿没有音讯,估计是回了幻林。
可那幻林危机重重,进去一个不慎,便死无葬身之地,于是,他想得法子把龙奕和金凌逼了进去,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一探其中底细。
“黎哥,你到底在卖什么药?”
“没什么!”
宋黎不愿答应,搪塞了一句,心下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去见见那个姑娘,以及那两个老头——他想打听玉儿的消息。这是他的私事,他不愿与人提及,便转开了话题,问:
“听说拓跋弘现在在盛宠东方家的那两个小姐……”
容伯点头:“他这是在拉拢人东方家!这孽种似乎有点察觉了,表面上还与我们亲近,暗中刻意在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得防他一防。”
“嗯!趁他脚根未稳,是得趁早把他给扯下来了。我们准备的也够久了!”
他不打算再和拓跋弘玩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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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偷懒中。嘿,明天希望可以恢复正常!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