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下,激情渐消散,唯有彼此的气息依旧相缠。偑芾觑读读
“金儿,喜欢吗?喜欢吗?睁开眼看着我……”
他轻轻的在她耳边低声诱惑着,一个个吻,咬着她柔软的耳垂,火热的鼻息呵的她发痒。
金凌缩着肩,整个人犹在激情的余波里荡漾,那带羞的眸子睁开,比阳光下的水晶石还要闪亮。
第一次领略这种既温柔又疯狂的男欢女爱,有点为难情,她只是有点喜欢他,似乎还和爱隔着一步之遥,却被他勾~引着,飞蛾扑火般卷进了这样一场***里嗒。
“不许看!”
一只玉手轻轻捂住了他的闪着柔光的眸,她微微懊恼的横着他。
这人真是坏死梓!
明明说了不可以,还是把她吃了。可恶!
他嘴角一提,轻一笑,捉住她的小手亲了一下,又衔着她的唇啄了一口,以额抵额,细细的厮磨着彼此的脸膀
她看到了他的喜悦,也感觉了他的喜欢,一颗“初识云雨”的芳心,也跟着欢喜起来。
挣脱他的束缚,她的手指轻轻的描着他的脸线,一寸寸的勾勒,一点点的深刻,一丝丝的烙印,这人,现在是她的男人了,是她的了!
若说整个过程,全是他在强求,那也太过矫情,总是有她默许的成分存在的,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这般顺利得手——总归是喜欢他的不是。
她的心缩了一下,心里莫名的生出几丝内疚,似乎在为自己喜欢上另外一个男人而心虚,不由得垂了眸。
“累不?”
他以为她累了。
“有点……”
她低低应着。
“去洗澡?一起……”
吻落在眉上。
她立即睁圆美眸,再生羞韵:“不要脸……”
赤~裸以对,她的胴体如玉,却布满了他造出来爱迹,其实,他已经很怜香惜玉了,身上呢全是汗水,黏着彼此,的确有些不舒服。
“我去洗,过一会儿给你擦点药!”
终于放开她,若再不放,他会再要一回,现在的他,就像初识***的毛头小子,有点贪得无厌。
她一时没有回过意,等低头看到胸口那一道道红紫时,脸不由又红了,忙用被子捂住身子。
她的害羞令他感觉极好,他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惹来了她的抗意。
九无擎看着她娇恼的模样,真想扑倒再狠狠爱一场。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下一刻,本来想出去的他在她的惊呼声里,再度将她压住,更狂野的的一场肉搏战开始了,配合默契的身子很快沉沦进了由彼此掀起的狂潮里。
金凌觉得这个男子就像一头长年被关闭的雄獅,有朝一日一旦被放出牢笼,他能将接近它的人整个生吞活咽,连骨头也不剩一点。
而现在的她,就是那只可怜的猎物,大好的清晨,被他“狠狠”的压榨,直到最后,迷迷糊糊累的又睡了过去,只知道他的吻在不断在怜宠着她。
她睡的又沉,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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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凌才在九无擎的臂湾内酣睡下,楼下就起了一阵喧哗,隐隐约约,渐闹渐响,最后宫慈激怒的声音传来。
“放肆,我是夫人,我想见我的夫君,尔等区区侍卫,有什么资格推三阻四……”
“夫人,爷说过,他的楼,您不能乱闯……”
“滚……今日本夫人还就闯了!”
“您不能进……您不能进……”
原本沉浸在喜悦里的九无擎听得这声音,不觉皱起眉,忙披衣下榻,行至书梳台前,双手扶额,轻轻撕下自己脸上的人皮,塞进梳台下的暗格,随手抓起一块银色铁面戴上,往偏房而去,想到衣柜里寻一件外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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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已响起飞快的上楼声。
“无擎!”
伴着一声急唤,一道身影破门而入,见外室无人,急奔入内。
宫慈知道,九无擎怒她和尤嬷嬷,她不该这么闯进来的,但现在,攸关性命,她只能硬闯。
外间没有人,她直往里而去,拍下珠帘,一股更为浓烈的薄荷清香扑面而来。
里间光线颇暗,银色的绡幔还没有挂上银钩,层层垂下,地上,铺着厚厚的雪白地毯,透过那层层银幔,可看到一道山水景色的风屏摆于床前……
都近中午了,房内还是这等暧昧之状,宫慈看在眼里,心上猛的又是一阵难受。未曾犹豫,她咬牙闯了进去,却看到地上一堆女子的衣服团在那里,两双鞋子齐摆在床阶上,迤逦直挂的芙蓉帐下,果还睡着人——
他怎么可以这样呢?
她在外头吵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