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的金凌公主,你不是喜欢吗?江山和美人,都在眼前,按着计划行事,江山可得,美人也可抱……”
“兰姨,您还好意思激我?您怎么可以把她害成这样?怎么可以?”
凤烈一个急转身,恼怒而视。
“为什么不可以?你也不想想当年是谁害了你们母子三人?是谁?”
兰姨扬高声线,凤目一厉,射出凶光,那里止不住尽是恨意。
“这事与金凌有什么关系?您不该殃及无辜!”
声音同样的不可妥协。
“她无辜吗?她若无辜,当年你母亲不是更无辜?而你们兄弟二人,一个夭折,一个流~亡,又是何其的悲惨?这笔血债难道不该讨还吗?对极,也许她是无辜的,可谁叫她自幼配给了玲珑那个毒妇做了儿媳?你自己说,凭什么你们母子三人闹的家破人亡,她玲珑九月就可以在九华的大沧国做高贵的镇国公主,生养的孽种居然还被赐婚于皇太女?凭什么?凭什么她能忘了龙苍的一切,在别国安享太平盛世……”
兰姨痛恨的一拍珠帘,气的浑身发颤,想起这二十几年前的种种,一切恍若昨日,那年复一年积累的仇恨如积冻的霜雪,只有加厚,无法消融。
“兰姨……”
眼前的女子有着尊贵的地位,凤烈所认得的兰姨永远是温声细语的,从不曾如此狂怒过——他震惊于她藏心之深,微一怔,稍敛怒气,而后,神情复杂的看着这位给了他如今这一切的亲人,关于自己的身世,他到今日才清楚明白。
“别叫我……如果你还有那份孝心,如果你还想得回你的江山,如果你还打算抱得你的美人,就按我的部署行事……要不然,江山会成为那女人儿子的囊中物,美人会成为那女人儿子的美娇娘……那个女人不仅会在西秦国风风光光,她更会在九华国内光耀万丈。倘若这就是你想得到的结果,你大可以继续任性妄为下去……”兰姨怒声喝斥罢,语锋急转,寒目而视道:
“如今你已知未央宫里住的就是玲珑九月,那你就该清楚九无擎的真正身份到底是谁了——凤烈,拓跋康,兰姨问你一声,你就甘心由着他夺了你的江山,然后,拍拍手,跑去九华做他唯我独尊的皇夫去吗?从此春风得意,从此双脚踏青云,从此站于至高点享尽人间艳福,你肯吗?你肯吗?你肯吗?”
三声“你肯吗”,喝的便如天际乍响的春雷。
凤烈被闭了眼,深吸一口气,心头也是怒气冲天,他没料到燕熙不仅没有死,竟还如此强大的存在于西秦皇室内。他更没有料到当年的珑姨与自己生着如此深仇大恨,是他所有痛苦的开始,想起曾经种种,他一咬牙,点头:
“好,我听兰姨的!不管您让我怎么做,我都答应,前提是不许伤害金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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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有人匆匆走进茅庐,把这事禀了上去。
灯下人轻轻笑:“是吗?一次就怀上了?”
“是,他们倒真是天作之合!公子府现下是什么情况?”
“满府欢腾!”
“嗯,听说前日九无擎前儿和他的侧夫人圆房了……”
“是!不过,有件事甚是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灯下人问。
那人禀:“属
下有让人摄魂于替岑乐料理身子的六婆,据那六婆交代,那女人虽已破了处子身,可体内并不见男子精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不想她受孕之故……”
灯下人淡淡一笑:“前夜又非蛊发之日,那人心思清宁,心上人又在身边待着,他怎么可能当真去碰了那个女人。必是和那女人蹿通了,行了一记障眼法!”
那人恍然道:“哦,那岑乐倒真是很能替九无擎着想……”
“哼,一个女人爱起来无怨无悔,恨起来更能天崩地裂!若是一直得不到男人的心,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这就是女人心海底针的真正内涵!”
“哦!主子,现在我们要如何布局?”
灯下人沉吟了一番:“红楼里那位现在有什么反应?”
“很乖顺!也许二人已经情投义合!”
“嗯!太风平浪静太便宜他们的,我可见不得他们恩爱,通知银狐,催蛊……他不是不想碰他的夫人么?他不是很能镇住蛊虫的吗?今天再让他好好享受一次,等他清醒了,看他还怎么回去面对金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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