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心,谁懂?——夜宿,伤情(2 / 2)

夜。

金凌独自一人倚坐在东窗台前,瞪着那一片喜庆的红灯笼,一直就有一种想将它们打下来踩个稀巴烂的冲动,越看越碍眼,越看越不痛快。

九无擎走的时候,没有跟她说一句话,令她憋气了一整天。

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了他,可是,这一整天,脑袋瓜子一直在想他没戴面具时那俊美的容颜,总觉得那脸孔是自己心头在意的人,所以,她才会情不自禁的去喜欢。

可是,他说了,不许她喜欢。

只要一想到他说过的这句话,她越发的郁闷。

一整天时候,她时而在房里看看书,时而描描画,看书看到的是九无擎三字,描画描出来的居然是他的脸。

可恶,她中邪了。

早膳是一个人吃的,吃的是一品居的小笼包,可是没有他在身边一起抢着吃,吃上去好像失了几分味道。

中膳也是一个人吃的,吃的三菜一汤两甜点,可是没有他在边上想方设法的哄着吃,她哪有吃的兴致。

晚膳还是一个人吃,对着满桌酒菜,她已食不下咽。

这个人,他在的时候,她好像没啥感觉,他不在了,哪怕只是一天,也觉得像是丢了魂魄一样,让人觉得异样。

她只吃几口,让人撤了。

然后沐浴——一个人锁在浴室内,想到的是昨夜一幕幕火辣的画面,直臊的她面红耳热,直拍池水,哗哗作响——

然后想睡——一个人关在他们的房内,怎么也睡不着,房间里全是他的味道,全是他的影子,全是他的音容笑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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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生了那样一种期待。

期待他就像昨夜一样,突然乍现,哪怕把她吓了老大一跳,哪怕她当时又羞又恼,哪怕现在想起依旧又怒又臊,可是,这种一想期待已经滥泛成灾。

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生出这样一种不可思议的期待。

夜已深,独眠难寝,她只能起来望月而兴叹,审视自己身上到底出了怎样一种状况,郁闷他到底在宫里忙什么,到现在也不回府。

正想关窗,园门外突然出现了那一面银色的面具,那一道颀长的身影,一股惊喜,奇异的自心底涌了上来,就好像一个快渴死的人,在沙漠里拼命的挖水,本以为不可能有水,那清凉无比的水,很突然的,很适时的自手指间冒了出来一般,给了人勃勃生机。

他回来了。

她连忙关上窗,噔噔噔往楼下走去,甚至忘了要把外衣披上,就这么兴冲冲的跑了下去。

东罗一直守楼下,未曾睡,正独自倚在暖炉旁,擦着那口宝剑了,看到她只穿着单衣下来,楞了一下,正想问:你在梦游啊!

她早已开门冲了出去。

他好奇的连忙跟上,看到她的麻花脸上正浮现着一朵喜不自禁的笑花,笑的那样亮

,那样美,那样的奇妙——就好像得了一块稀世珍宝。

他看的又是一怔,不知道她在高兴什么,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原来是爷回来了。

可是爷并没有往这里走来,而是转道往东边的东楼而去,身后,侧夫人急步追着着去,正夫人踩着优雅从容的步子跟在其后,绮姑姑带了两个奴婢簇拥着她们东去,西阎和北翎落在最后。

看到红楼这边大门陡然而开,走出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西阎拍拍北翎的肩,北翎想了想,与西阎低语一声,往这边走来。

东罗回头时,看到金凌的脸孔上再没有一丝笑意,她木木的看了一眼远去的身影,转身极安静的往楼上走去。

他想叫住她说些什么,可想到爷如今的处境,他能说什么呢?

只能低低垂下手去。

北翎走近,对着上往楼上走去的女子,深深一睇,又轻叹一声,低低的对东罗道:

“若是爷真有了其他女人,这丫头,只怕……要闹事,唉,爷这是两头为难!”

待续!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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