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感温馨。
西阎和北城正在说着什么,见到他过来,忙站起了身,两双眼珠子骨碌碌直在主子身上转:怎么身上没穿喜袍,依旧是那件墨袍,今天爷可是新郎倌!
西阎刚想问:爷怎么这个时候有空回这里?人家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您更厉害了,一刻不见,就不顾一切了。
没调戏成,北城先一步禀上了正经事:
“爷!刚刚龙奕跑这里来闹过,发现楼上没人,又因为叫我们逮到了他的行迹,偷偷跑掉了!”
“那她人呢?”
九无擎停下步子,往楼上瞅,房间那边灯不是亮着么:“现在也不在?去哪了?”
他差点就皱眉,这丫头离开一小会儿,他就担心——至于龙奕,更是别有居心。
“刚刚拐着东罗去厨房偷吃,现在她说吃饱喝足想沐浴睡觉,正在浴室玩……”
“哦!”
他点点头,推开门,泻下桔色的烛光,想进去,又打住,叫道:“西阎,去打盆水来,我的手,有点脏!”
九无擎低头看着自己的的手,那手虽生着一些茧子,那是练武磨出来的,除此之外,十指精劲,又白净似玉,哪脏来了?
西阎甚为疑惑。
不一会儿,西阎将水盆端了来。
九无擎将手浸于清水里,用皂角细细的洗了一遍又一遍,也不知他在洗什么。
****房内,东罗脸孔泛红的守在浴室外的花厅内,一身的酒气,正在拼命的喝解酒汤,满室皆是解酒花的香气。
“喝酒了?”
九无擎瞟去一眼,问。
东罗曾因喝酒误过事,后来就再不敢沾酒。
“嗯!和夫人打赌,输了,自罚了一杯,不多……可她也太能挑酒了,跑去酒窖,恁是挑了坛一碗倒,才一杯,害我就脸红了……”
东罗不好意思的挠挠额头,飒然一笑。
以前,东罗对金凌很不屑,但这种不屑正在悄悄发生变化,他对她的敬祟一天高于一天,要不然也不会发生今日这种阳奉阴违的事。
九无擎眨眨眼,坐到边上的雕花镂叶的摇摇椅上,并不怪他,相反,很欣喜他终于渐渐接受了金凌作他的新主子。
不过,有些事,他还是挺好奇,便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句:
“你跟她打什么赌了!”
东罗轻一笑,又摸摸后脑,想想说:“也没什么事……她跟我赌,只要我什么都听她的,今夜爷就不用留宿东楼做‘种马’!”
他斜眼瞅着,看到爷的嘴角微微一抖——最后两字,他说的挺轻,可还是把夫人那邪恶的俏皮劲给仿模了出来——
“呃,我出去了!爷,夫人进去已有一段时间,您要不进去瞅瞅吧!”
东罗很好心的建议着。
他是这么想的:今天是大喜日,晚上这***不该辜负……
九无擎才从“种马”两字中回过神,正眼睇时,就读到了东罗的歪心思——那家伙还故作磊落的笑笑,说:“爷,横竖她是您的人,总不能让我进去吧,您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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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没有婢女,所以,身为人家“夫君”,的确有那个责任进去看看自己的“小宠”有没有淹死。
九无擎决定,勉为其难进去看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