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真的可以因此而将她留在自己的生命里。
“少主,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给她一个全新的身份,她便是您的人——”
容伯劝着。
拓跋弘自然心动,怔怔的看着这一张绝色的颜色,几乎可以憧憬到将来闺阁之间会是何等的美好。
“你出去吧!我来守着她!”
他没有正面回答。
容伯摸不透到少主的心思,对着他看了又看,精明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又一圈,没有马上走,而是试探着问:
“天色已不早了……要不,主子今儿个就屈就在这里?明日等她醒了,先把身份确定下来,然后,寻个机会将人接进府去?”
现在,拓跋弘在面壁思过,的确不能立即将人带回府去的,先将她留在府外养着,是必须的——容伯想的甚为周到。
“嗯!就这么按排吧!”
拓跋弘嘴角一勾,很喜欢“新夫人”这词。
容伯听着大喜,直抚着手心,半晌又问:“那,乱魂醉还要不要解?怀仁已去配药……他说他曾见识过这种迷魂药,正巧懂得配方解法!”
拓跋弘想了想,犹豫了一下,终还是选择了有利于自己的决定:
“嗯,不必配!”
容伯脸上的笑容越发深浓:“是,属下这就让人去通知他……”
兴冲冲就往外赶,等到出了门,又折回,脸上挂着老谋深算的思量,说:
“少主,这女子生着男人的脾气,性子烈,不好驯服,趁着她动不得,最好早些生米做成了熟饭。这女人呐……都那样,一旦得了她的身子,离得她的心就不远了……当年……”
他原想说“当年你母亲也是如此”,话都到嘴边了,又咽回去,只发出低低一叹,转而语重心长的谆谆教诲起来:“容伯知道你不爱这话,可这是大实话……男子汉大丈夫要成伟业,有些事上,手段阴晦就阴晦了。这世上,成是王,败为寇。有利的棋子及早收服了捏在手心上才是正理!”
“我知道怎么做……她,我是要定了!
拓跋弘淡一笑,神情愉悦的回头挥挥手:
“去吧去吧!别来碍事……早些办了晚膳来,我本就饿的慌,中午都没吃什么东西……”
容伯立即将这话理解为他想办“事”,不觉嘿嘿一笑,又想起少主已经很久没碰女人,今儿个与如此色色***同处一室,几番***是少不得的,是得办好一些膳食。
他恭身离开去操办。
待出了门,他又吩咐诸个侍卫远远守着,别担误了爷的好事,自己则去了厨房,看有什么可下酒的菜。
房内,一片宁静悠然。
粉霞色的罗帐底下,拓跋弘以手轻轻抚着上床上女子温温如玉的脸额,手感是如此的细腻,不觉心神一荡。
这些年,他自是有过女人,床第之间自然不是新手,只是,从没有任何女人能留住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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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而最近这段日子更因为忙着正事,已经很久没有召侍姬伴寝,这会儿,闻得这淡淡的女儿香,身心皆生了异常的悸动。
可是,他也知道,这个骄傲的女子,他若想得之以真心,就得对之以真意,绝不可以随意亵渎。
他是想要她,但是,他不会动了坏了什么邪念,将这么没名没份的委屈她。
不过,既然老天给了他这样一个机会,不管这机会是人为的,还是真的是天意,他都不会白白浪费。
先定下一个新的身份是必要的,而后,近水临台先得月,他乐意花下时间去好好研究她,时候长了,总能得了她的心。
可他没想到,因为这番君子心理,机会就这样再度与他错身而过!
入夜,容伯来送来膳食,看到他衣裳整齐的来开门,手上还抓着一本书,微一楞,后一想,主子还饿着肚子,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对床上的女人作饿狼扑虎之事,终付之一笑。当下放下晚膳后就离开了——他不想打扰少主的兴致。
拓跋弘吃了一壶黄汤,就想上茅房。
等他才从茅房出来,就听得外头有人疾呼:
“厨房着火了……快救火……”
拓跋弘闻声探看,果见厨房处一片大火,十来个侍卫一个个提着了水桶赶着集似的跑过去灭火,一桶桶水直往里面泼。
他先眯了一下眼,而后,心头一惊,叫了一声“不好”,直向客房而去。进得小园,果见原守在附近的几个侍卫都已经被撂倒于地,有几人更是已经气绝丧命。
他又惊又骇的冲进寝房,拍开珠帘,进得内室,床上空空如也,伊人早已没了踪迹。
他大怒!
是谁把人掳走的?
竟是如此的神出鬼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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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凌悠悠然醒过来时,看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一个俊美温淡的男子守在身边吹着笛子,笛声悠扬悦耳之极。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