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络揉着自己的手臂,心中再次对水安娇的语文老师表示了默哀,鸠占鹊巢,这人是白痴吗?
她算是哪根葱,这里好像也和她没什么关系吧。
若真的论关系,这房子至少还说的上是她儿子的,她这个做妈的来也没什么。
安佳慧上下打量着水安络,她们这个时间来,完全是因为这个时间楚泞翼不会在家。
“怎么,你妈那个贱货知道拉不住墨云了,所以让你这个小贱货来勾引泞翼吗?”安佳慧鄙夷开口。
水安络微微抿唇,却不见的有发火的迹象。
“二妈,我等了你很久了,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来找我了。”水安络特意加重了二妈两个字,无时无刻不在提示她,曾经也不过只是一个妾而已,还是进不得家门的妾。
“吆,小贱货倒是学会牙尖嘴利了。”安佳慧声音微微发冷。
“不牙尖嘴利怎么能保护自己呢?毕竟二妈的手段太高明,先用一个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所谓的女儿来博取我妈妈的同情心,利用我妈妈抢了她的男人,二妈,您真的很符合八点档的邪恶女配知道吗?”水安络继续开口说道,因为手臂太疼,所以刚好依靠在墙壁之上,只是手一直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你个小贱货说什么?”安佳慧挥手欲打,却被水安络一手握住。
“二妈,您是要做大事的人,淡定啊,连我的dna报告您都敢篡改,就连这点话都听不下去了吗?”水安络继续笑眯眯开口。
“你胡说八道什么?”安佳慧好像有些不自然。
“二妈,这里就我自己,您演戏给谁看啊,再说了,您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吧,毕竟您可比您的草包女儿厉害多了。”
“水安络,你说什么,你在厉害还不是被我妈妈赶出了水家,是我妈妈改了你的报告又怎么样?”
“娇娇!”
水安娇大声说着,安佳慧却突然大声呵斥道,让她闭嘴。
水安络笑的更加欢乐了,看着白痴一般的水安娇:“奥,忘了告诉你们了,楚泞翼刚刚回来了,你们这么大声,我想……”
水安络的话还未说完,水安娇和安佳慧便看到了站在阶梯之上的楚泞翼。
水安娇身子猛然一颤,立刻恢复了可怜兮兮:“泞翼哥,你听我解释,都是她……”
“滚。”楚泞翼慢慢下楼,冰冷开口。
“泞翼哥……”
“水小姐,原来表演了那么一出戏之后,还可以做到此地步,我对水小姐与水夫人的能力总算是又领略了一分。”楚泞翼冷嘲出声。
安佳慧平静的很快,抬头看着楚泞翼:“楚总,做人可要站对了位置,不要到时候害了你自己。”
“多谢水夫人提醒,我知道自己的位置,如果以后水夫人在找络络的麻烦,那烦请您想清楚,谁找她的麻烦,就是与我楚泞翼为敌。”楚泞翼说着,伸手搂住了水安络的肩,极尽保护的姿态。
水安络肩头微微发麻,抬头看去,是楚泞翼坚毅的侧脸。
水安络此时只有一个感觉:真特么的帅啊!
安佳慧脸色更加难看,“那我们就走着瞧。”
安佳慧和水安娇愤愤不平的离开了,水安络好奇的看着门被关上,“她们是怎么下去的呢?”
楚泞翼凉飕飕的看了她一眼,松开了她的肩头走向了客厅,“为什么故意激怒她说出那种话?”
水安络伸手从口袋里拿了一只录音笔出来,哼笑出声:“我等了她一年了,这支录音笔我也带了一年了。”水安络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
楚泞翼微微一顿,回头看向了她,“我记得,你说过,水家和你没关系了。”
“可是这是她们欠我妈妈的,我要给我妈妈找回一个公道,水墨云凭什么说我妈妈出轨?”水安络说着,身子都在颤抖,她等了一年才等到的机会,一定要让水墨云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楚泞翼坐在沙发上,上下看着水安络,他好像并不如自己知道的了解她,这女人,狠起来身上的狠劲儿丝毫不比自己差,而且她懂得隐忍。
“所以,在医院打她是故意的,故意引安佳慧来?”
“当然不是,打她是忍不住,往死里打才是故意的。”水安络哼了一声,“不过,之前在医院谢谢你。”水安络真心道谢,然后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录音笔,她要找个机会把这个交给水墨云。
“你就算把这个交给你父亲又能怎么样,最多赶走她们母女,我有办法让她们母女身败名裂,让你父亲更加懊悔对你们做的事情。”楚泞翼双手撑开,反手握着沙发的后背,淡淡的开口说道。
水安络微微一顿,“什么意思?”
“录音笔给我。”楚泞翼伸手要她手中的录音笔。
水安络带着防备看着他,又看自己手中的录音笔,最后将录音笔藏到了自己身后:“我不要。”
楚泞翼蹙眉。
水安络微微撇唇:“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