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
李牧到最后还是让魏忠贤出去了一趟,吩咐守在大殿外的鹰卫放朱慈烺进来。
毕竟,朱慈烺是名义上的大明皇帝,是这大明朝最至高无上的人。
殿门打开。
李牧打量着走进来的朱慈烺。
而朱慈烺则在走进殿内的同时,还不忘对身边跟着的魏忠贤,愤怒道:“魏忠贤,你怎么会在这里?在里面搞什么鬼?尽然敢挡朕的道路,不要以为有太后给你撑腰,朕就拿你没有办法了。”
“小心朕打断你的老腿,朕可是皇帝,是这大明的皇帝,你们这些奴婢竟然敢拦着朕,是不是都想死了。”
“想死就说。”
魏忠贤虽然不怕朱慈烺的威胁,却也点头哈腰的说道:“是,皇上说的是,都是奴婢们不长眼,皇上您消消气儿。”
这时,李牧坐在龙椅上开口道:“朱慈烺。”
走进殿内的朱慈烺听到有人叫他,大惊道:“谁?谁在叫朕,竟敢直呼朕的名讳,是不是想活了。”
李牧淡淡的说道:“这里。”
朱慈烺将目光投向龙案,发现坐在龙椅上的李牧,大惊失色,直指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坐在龙椅上,知不知道,那是朕的龙椅,除了朕,也就只有母后,太后可坐,姨母太妃都不敢坐。”
“来人,锦衣卫,快进来给朕将这个家伙拿下,朕要杀了他,不,朕要把他抓起来做成人偶。”
“魏忠贤还不快去。”
末了,将目光看向一边的魏忠贤。
只是,等了一会儿,朱慈烺发现不要说守在殿外的锦衣卫了,就连殿内的魏忠贤都没有一点动弹的意思。
而且他还惊讶的看着魏忠贤向着龙案走去,然后静静的站在龙椅上的那个男人身边,态度恭敬。
这一幕,着实让朱慈烺有些惊讶,指着魏忠贤,震惊道:“魏忠贤,你你要造反,竟然敢背叛皇家,我要告诉母后。”
魏忠贤淡淡一笑,冲着李牧一躬身,才对朱慈烺说道:“皇上,老奴从未想要造反,一直对皇家是忠心耿耿的,从这十几年来老奴为大明如此操劳就可以看出来。”
朱慈烺不信道:“朕不信,如果你不想造反,没有背叛皇家,为什么不将这个坐在龙椅上的家伙拿下,杀了他。”
魏忠贤一笑道:“皇上,恐怕老奴此时拿下这位,或者杀了这位,相信下一刻这大明就会大乱,江山社稷恐有颠覆之像。”
朱慈烺一愣,随即嗤笑道:“魏忠贤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杀了这么一个不相干的家伙,会让大明大乱,江山社稷颠覆,你这老家伙真的以为朕是三岁孩童吗?”
魏忠贤示意了一下坐龙椅上不说话的李牧,说道:“皇上,如果说拿下这位,或者杀了这位,太后得知了,一定会严重责罚与皇上,要了老奴的脑袋呢?皇上还要如此做吗?”
朱慈烺犹豫了,对于他来说,他可以不怕魏忠贤,不怕任何人。
而唯一让他害怕的人。
便是时至今日,依然还在替他掌管朝政的太后,他的母后。
沉默下来,朱慈烺抬头看向龙椅上的李牧,心中思绪,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在脑海里从来没有印象?
最终,当他的目光落在李牧身穿的官袍,并认出那是锦衣卫的飞鱼服,于是问道:“你是锦衣卫的人?”
李牧一笑,说道:“不错,还不傻。”
朱慈烺怒道:“就算你是锦衣卫的人,也不能坐在龙椅上。”
李牧抬起双脚放在龙案上,说道:“哦,朱慈烺你来说说,我为什么不可以坐在龙椅上?”
朱慈烺刚要开口,却一时想到什么,突然看向李牧惊恐道:“你,你要造反?夺朕的朱家江山。”
李牧反驳道:“错,不是本座要造反,夺你朱家的江山,而是本座打算换个朝代,换个皇帝来坐坐这个位置,毕竟,你朱家的江山到时间了。”
朱慈烺一呆。
而李牧则对着殿外开口道:“鹰卫。”
两个鹰卫走进大殿,恭敬道:“属下在。”
李牧指了指呆住的朱慈烺,吩咐道“把朱慈烺带出去,关在西暖阁内,没有本座的命令,不得迈出西暖阁半步。”
毕竟是御儿的孩子,再怎么办,他也不好直接伤害朱慈烺。
目前最好的办法,也就只有软禁了。
“是”
说完,两个鹰卫上前架起朱慈烺退出了大殿。
一时间,大殿内回荡起朱慈烺愤怒,恐惧的惊叫声。
良久。
整个拙政殿内清静下来,李牧对魏忠贤问道:“这十几年来,朱慈烺怎么样?”
魏忠贤恭敬的回道:“上主,这十几年对于皇上老奴没有一丝懈怠,一直是按照上主的吩咐引导皇上的。”
“只是,太后和太妃两位娘娘很是关心皇上的学业,所以皇上还是会识字,读的。”
“不过,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