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招安之族,征讨女真叛臣的事情都是李牧提出来的,正高兴的指桑骂槐,不对,就是指着槐树骂槐树脑残,只是袁崇焕不知道罢了。
“呵呵。”李牧打断说的正起劲的袁崇焕,转头对身边的孙承宗说道:“孙大人,袁大人有谋略之才,但无将帅之胆,难成大器,在辽东当个参谋之职最合适不过了。”
终于,李牧知道袁崇焕是怎么从崇祯手里得到辽东经略的权柄了,这纯属是连哄带吓,再加瞎编乱造骗得到的。
怪不得,原历史上第二年女真人能够从蒙古奇袭中原,就袁崇焕这样对女真人依然抱有信任幻想,没有过多堤防的人担任辽东经略,女真人要是不成功那就见鬼了。
皇太极向大明求和都是权宜之策。
史料记载,在女真有一名汉人生员岳起鸾,力主与明朝议和,说不议和,百姓就会逃亡殆尽,若和好,就应速行放还汉人,或归其绅士,他的奏疏上达以后,皇太极连看都没有看直接把他杀了。
人家女真假意求和,袁崇焕这家伙竟然天真的信了。
更甚者,眼前这家伙貌似还干了一些间接帮助女真人的蠢事,把牵制女真人的毛文龙设计杀了。
问题是,他毛文龙再怎么混蛋,至少当时忠心与大明,起到了牵制女真人的作用,你袁崇焕想要杀他,也要事先找好代替的人啊。
为了总揽辽东大权,便不管不顾的把一个辽东重要位置的将领杀了,这非统帅之心胸,也有违大局观的前瞻性。
李牧觉得说袁崇焕能当个参谋都是高抬了,以他看火头军师的位置就挺不错。
满心以为前程似锦,没想到被李牧一句话打到了深渊,袁承焕忍不住开口问道:“大人这是为何。”
李牧没有理会袁崇焕,而是从椅子上站起来,向着垛墙走去,在经过的时候说道:“为将者,不应思如何固守待援,为自己的怯懦畏首不战找理由,战争往往都是狭路相逢勇者胜的事情,作为一个将军应需要考虑的是,如何更好的完成上官下达的命令,这期间可以不择手段,唯独不能质疑上官的命令,除非这个命令是不忠于大明的。”
低头道:“你应该庆幸,你不归本座管,否则这番畏战的话,就足够本座取你项上人头了,袁崇焕。”
说完,不再理会想要说什么的袁崇焕,来到垛墙边看向城外不远处的满桂说道:“满桂,这赌约可是本座赢了?”
“当然是大人赢了,是满桂小看了大人麾下的狼骑卫,关宁铁骑不如也。”说罢,满桂退下手中马刀包裹的麻衣,就准备兑现赌约道:“大人满桂愿赌服输,这就献上项上人头送与大人。”
“好了。”李牧连忙阻止,正如他对孙承宗所说,活着的人更有价值,对着城下刀已经架在脖子上的满桂说道:“既然不怕死,那这条命就暂时寄存在本座这里,你这命是本座的了。”
笑着点了一下城楼下的满桂。
听到可以不死,满桂也有些欣喜道:“满桂谢大人不杀之恩。”
“废话不说,你也用不着谢本座”李牧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玉佩,放在手里把玩着,半依在垛墙上对满桂说道。
“满桂刚才太后、陛下和朝廷的旨意你也听到了,怎么样?敢不敢率领关宁铁骑随本座直插女真心脏,去那沈阳逛逛?”
摩擦了一下玉佩接着说道:“听说女真叛臣的首领皇太极有两个妾室甚是不错,本座想到沈阳去看看。”
城外满桂马刀锄地回道:“满桂愿同大人前往。”
李牧一把将手中的玉佩扔向了城外,大笑道:“好,本座命你带关宁铁骑不日随狼骑卫出关。”
“末将领命。”满桂捡起扔到近前的那块玉佩。
让满桂带着关宁铁骑一起出关,倒不是指望关宁铁骑帮上什么大忙,这一路上总会有些小麻烦,动用狼骑卫去收拾太浪费时间,也小题大作了。
李牧打算直取沈阳,也就是女真人的都城盛京,中间不做任何的停留,这样一来,一路上必然需要一些扫尾的帮手。
带上关宁铁骑为的就是扫尾用,也算是李牧给狼骑卫找的仆从军,类似于保姆的作用。
解决完关宁铁骑的事情,又为狼骑卫找到了保姆,李牧的心情自然大好,愉快的坐回了椅子,都没注意到袁崇焕是什么时候不见人影的。
看到李牧坐回座位,孙承宗说道:“李大人,朝廷既然让辽东边军配合锦衣卫缇骑,本官无话可说,只是关宁铁骑对辽东之重,是唯一能在野外和女真人对抗的骑兵,如果大人一下子都调出关去,辽东边防堪忧,尤其是孤悬在外的几座城池,没有关宁铁骑在侧护卫,一应物资很难保证运输的安全。”
“再说,眼看就要入冬了,李大人有所不知,这辽东一带,尤其是女真人控制的范围,一到冬天天气异常寒冷,能够达到挥泪即冻的地步,在这种天气下根本不适合进行长途奔袭。”
孙承宗虽没有拒绝李牧调关宁铁骑出关的决定,却也在侧面点明,辽东边防不能缺失关宁铁骑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