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确定要杀了我,再说了,据我所知那位秦宗主可不是一般的狠辣角色呢,不如,我再给大家找一条活路,如何。。。。”
桀桀的怪笑声在雨中回荡着!
三角眼中满满的都是凶戾的狠光,脸上的肌肉微微的颤动勾出狞笑的弧度,男人有恃无恐的盯着众位掌门,口中的话语说不出的阴森鬼厉。
“操!“
怒骂一声,短刀利空,割破雨幕,发出嗤的一声。
尖嘴猴腮却凶相无比的男人,只是轻蔑的一笑,双手便高高举起,身前的雨幕便忽然静止,地上的雨水倒飞而起,很快就化为一座与人齐高的水墙挡在前方。
短刀毫无阻碍的穿透水墙,然后,握住短刀的手臂却只透出半截,忽地卡在里面,像是被某种胶水粘合住似的,不能动弹。
三角眼一厉,他手指轻轻一点,透明的水墙骤然变成了黄褐色,散发出森森刺鼻的古怪味道。
“化雨腐血!”
男人脸上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对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其他掌门吐出此术的名字,然后食指和中指轻轻地一曲。
“啊!救我!”
一声惨嚎,水墙诡异地蠕动起来,持刀的男子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嚎声,猛地将手臂从水墙中拽出。
只见他的半个胳膊上的皮肉就像是腐烂的树皮一样,一下子就被撕扯掉,整条手臂白骨森森,血肉模糊。
黄褐色的毒水顺着他的胳膊渗透,快速地在向上面流动,所有人都看到他的胳膊被腐蚀成黄褐色,皮肉脱落,大片大片的毒水泡不断冒出来,然后不断炸裂,毒水顺着身体滑落烧得他浑身“嗤嗤”直冒白烟。
旁边的一众掌门眉心狠狠一跳,急忙跳开,拉开距离眼神忌惮的盯着三角眼的男人,冷喝道:“如此歹毒的灵能秘术,你到底是谁?“
大雨倾盆不断冲刷惨嚎的男人,他的身体内灵能疯狂的运转,却毫无声息的就被毒水吞没,很快惨嚎声渐渐熄灭,地上倒下了一具坑坑洼洼不成人形的尸体。
“我是谁?我不就和大家一样,是被青云宗逼迫的小门派的一名掌门么?”男人怪笑一声,扫了一眼众人,旁边一圈圈的门人弟子围了上来,其中有数十个心情悲愤,直接冲了上来。
“呵呵!”
男人轻笑一声,也不见他有所动作,只是微微看了一眼漆黑的天空,眨巴了一下眼睛,呐呐道:“该到了啊!”
顺着他的视线朝深邃的黑夜头顶望去,忽然有一个光点在放大,一个黑糊糊的影子渐渐地露出巨大的身形。
一艘浮空飞艇!
呈现水滴状,约莫得有500米长,周身黑色和褐色相交,上面浮刻无数风符似的花纹,在黑暗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垂直降落。
庞大的飞行器像是一只从黑暗中降临的怪兽,雨幕被蛮横的撞碎,顺着金属边缘汇聚成一条条水流倾泄下去。
这么大一个飞行器,可不是小门派能够拥有的,以前的魔云宗能够有,现在的青云宗搞不好也有了,剩下的这周围地域也就剩下流风门,木痕谷和冰赤宗了。
飞行器的底端微微打开一个圆环状的口子,破空声尖锐,数十根两米长的标枪嗖嗖的射了下来,闪电般穿透空间,将一群人精准的钉在地上。
呼啸的风声好像鬼啸,盘旋在头顶上的“水滴”散发着山峰倒垂的压迫感,地面上数千弟子不敢再动弹半步,他们绝望的看着遮蔽了天空的怪物。
“各位,还等什么?”
三角眼的男子晃了晃肩膀,扭了扭脖子,发出一阵“嘎嘣”的脆响,手指直直地指着头顶上空,不客气道:“青云宗算什么!各位的出路可是在这上面,桀桀,还不赶紧上去?”
一刻钟后。
地上的树木折断,零零散散落了百十个尸体,几个破碎的令牌掉在地上,任凭雨水和血水不停地冲刷,黑色的令牌上刻着两个字“流风”。
飞艇的内部,有一块宽敞的大厅,灯火通明,数百名蒙着面的黑衣人静静的站在大厅边缘。
大厅中,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坐在一张高背大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十几个掌门。
一众掌门面色憔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都是刚刚被人殴打出的伤痕。
“都布置好了么?”
“按计划,留下了几个牌子,我们一路上来,也没人发现。。。”
简单的对答,透出一股阴谋的味道,一众竖起耳朵的掌门脊背发寒,心里隐约就觉得自己等人似乎卷进了一个危险的漩涡中。
“嗯!”
短暂的沉默后,面具男人站了起来,轻轻叹了口气道:“这些人留着是个麻烦,但是杀了,血腥味儿太重,脏了地板,我不喜欢,你说怎么办?”
淡漠的语气,让大厅的温度瞬间降低到冰点。
几个掌门头皮一麻,语无伦次的连声尖叫求饶。
尖嘴猴腮的男人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轻蔑的扫了一眼地上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