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门,嘴里小声念叨道:“怎么就长不出头发了呢,都怪师父。。”
不理会小胖子的抱怨,秦昊二人转身朝远处走去,而在他二人离开后不久,又是一道孤单的人影出现在马道上。
白衣长衫,上面染着一朵朵红色的血花,背负一把狭长细剑,脚下一深一浅有点踉跄的朝前走来,如瀑般的黑发好久没有打理,只是简单的用一根绳子绑在身后,稍微有点凌乱,却依旧难以掩饰他卓尔不群的气质。
他走在路上,长靴被划破,露出两根脚趾,鞋子扑踏扑踏的在地上溅起黄土,右脚上有一道深红的口子,被简单的处理过,隐隐还有猩红的血液在往外渗。
狼狈,却高傲,脚下一拐一拐的,腰杆却挺的笔直,俊朗的脸上,一对剑眉冲天而起,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宝剑,甫一出鞘,便寒气逼人,锋锐异常。
不是天生剑心冷剑生,又能是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