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啦!
手掌和短匕接触,肉掌被划开深深的口子,女子却根本不顾及,反而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一张鲜艳的鬼脸张开大口,正从她脚下一跃而起,急速的咬向自己的心脏。
“来不及了!”
女子看向20米外的一抹隐约的白色影子,心中做出判断,然后,眼前的白影豁然消失,耳畔一股冷风突兀的出现,一抹人影近乎于跨越了空间,毫无征兆的。。。。
哧。。。。嘭!!
先是刀刃刺破肌肉的声音,接着是一声,好似熟透的西瓜爆裂的声音,猩红的汁液朝四周喷射的到处都是。
烛山松开短匕,任由其自由落体。
刀刃上哧的擦出一团红光,像是牙齿在咀嚼骨头的声音,好不刺耳。
烛山往后退出几步,白色的长袍上染满鲜血,他随手甩了甩手臂,鲜血顺着他的右手溅射向那张鬼脸。
啊!!!
一声尖叫。
“我的。。。。脸。。。。”鲜艳的脸,张开嘴巴发出无比怨毒的声音,一丝丝的血丝不断的游动,然后极度不甘心的重新坠落向地面。
1200米外,一个昏暗的房间内,地面忽然无声无息的塌陷下去,一张鬼脸急不可耐的一跃出来,将女子连同身体一口吞没。
烛二和烛三脸色难看的看着地上破碎的衣裳,以及一些残留的肉渣,对视一眼,“迟了!”
还剩下,最后一个,第七个!
同样是一个偏僻的阴暗角落,一个面容有些枯槁的女子,看样子已经很老了。cad1();
她颤颤巍巍的举起心脏,眼睛中似乎还有一些挣扎的神采,身躯也在微微的颤动着。
“恨。。。。。祭。。。。”
脸上的表情一会儿怨恨,一会儿狂热,但是手中的动作却是无法停下。
就在此刻,这个昏暗狭小的大厅内顿时一阵气流急速涌动,窸窸窣窣的虫潮忽然掀开地面,像是一张黑色的肉毯将能够占据的位置全部占据。
“这种怨恨的感觉。。。。”油女志乃轻轻地扶着镜框,苦无毫不留情没有片刻停顿的刺入女人的眉心,“你解脱了。”
女人失去生机,心脏猛然干瘪下去。
啊!!!
油女志乃脚下急退,一张鬼脸从女人的脚下迸出来,发出怨毒愤怒的嘶吼。
铛铛的爆炸声中,一片片虫子化作尸体雨水般坠落下来,这张鬼脸缺少一只耳朵,半个鼻孔是被堵死的,看上去好像是在象征着什么,极度的邪门儿。
油女志乃屏住呼吸,接连退后三步,警惕的盯着那个发疯似的鬼脸。
一个呼吸,两个呼吸,三个呼吸过后。。。。
他眼前的鬼脸忽然冲天而起,化作一道绮丽的红光笔直的射向高空。
同一时刻,从祭坛的方向俯瞰而下,整个罗浮宗有五道位置迸射出五道光束,冲天而起,笔直的冲向祭坛。cad2();
五道光束的颜色分别是赤橙红绿青,对应七色彩虹,尚缺少篮紫二色!
而且,五道光束之间的距离,可以看出来是遵循着某种规律的,形成一个残缺的符文,映射在祭坛上,接着,反射进入那座山峰中。
“应该是七个么!”秦昊咧嘴一笑,淡淡道:“如此,就又死了两个,有趣!”
口中说着有趣,但是他漆绿色的面孔上却是一片阴寒,森森的杀意无比的刺骨。
澹台老祖五指对准秦昊,恶狠狠的瞪着对方,这个家伙居然。。。居然。。。到底还留着什么手段。
“老不死的怪物。”秦昊长长吐出一口气,有些畅快的狞声笑道:“你们澹台一族的破事儿,我懒得理会,谁活谁死,都无关紧要,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心思打到不该打的人身上。”
毒血炸裂,秦昊的胸口裂开一个窟窿,澹台老祖目光阴狠的瞪着秦昊:“你以为,死些个人,就能阻止老祖我了吗?嘿嘿嘿。。。大错特错,只要有乙木神体,其他的都可以死啊!!!”
“本来,乙木神体是不需要死的,老祖我可以将其当做一只蛊虫来饲养,不过现在,托你的福,生机不够,那她就不得不死了。”澹台老祖手指在空中一划,秦昊的脖颈处裂开一条缝隙:“。。。是你害了你妹妹。。。。哼,倒是可惜了一具上好的皮囊!!”
“肉身不过是皮囊,唯有灵魂才能逆转阴阳,纵使残缺也足以充当媒介献祭,阴极阳生,便只缺生机嫁接!”
澹台老祖自言自语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眼前,秦昊的尸体忽然诡异的消散成空,连一丝踪迹都没有留下!
别看澹台老祖嘴上说得猖狂,实际上,内心里对秦昊的忌惮一直在如同火箭班的朝上窜,无他,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诡异。cad3();
而当秦昊的尸体诡异的消失在他眼前的时候,这种诡异就达到了极致。
那种感觉,就仿佛自己完全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