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适应生存而自然具备的追求“不同”的心。比如在几十年以后,大家同学聚会,开个奔驰,交换名片又是一大推头衔,这样就很容易得到赞许和认同。要是将自己打扮成一个乞丐,自然与众不同了,就没有人认同,只有鄙视。
李和在临近毕业,也在思考未来,想来想去,只有去从商。至于靠从政获得认同,李和已经算是否定了,在别人眼里也许是捷径,可在他眼里就没了吸引力,也是畏途。
他也不想攀附任何关系,只要经营现在的同学关系、同乡关系、师生关系,还有79级同学会,基本就没人能找的上他的茬。他还从来没有听过老三届、79级的从商被打压、吃官司的事情,与其费心费力到处钻营,还不如什么都不做,攀附对他来说只会降低他的层次,反而显得不入流。
“冷不?要不咱哥俩去整两盅,喝死算完。”,李和知道李爱军的酒量,和自己半斤八两,才敢说着这么猖狂的话。
“你请我?”
“别啊,地主家也没余粮啊,你老大,你请客。”
“那就算逑,我还是回家吃。”
李爱军嘴上这样说,还是一边收拾摊子,把东西放好,不让雨淋上。
两个人就朝着老李家饭店去。
(未完待续。)